我安排这么重要的工作?”
纪怀昨不理他,换了个问题:“小孩子见过了吧,感觉怎么样?”
纪轻桐闻言轻笑:“小孩子嘛,一个挺活泼的,一个挺怕生,就是孩子的妈妈,有点客气,从我进门到我出门说了好几遍谢谢,搞得我有一种拯救世界的虚荣感。”
纪怀昨轻笑,猛然想起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阮赴今也总会因为丁大点事和她道谢。
她轻轻叹息:“过段时间熟悉了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你洗洗睡吧,我也休息了。”
小镇里没有什么干净卫生的酒店,纪怀昨在医院附近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
她关掉所有灯检查了是否有监控设备,然后才放下心铺上自己买的一次性套装,带着才被解决的愁绪躺在床上。
天花板惨白,尽管开了这么久的车,身体疲惫,但纪怀昨仍旧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把阮赴今提过的烈士遗孀养老政策搜了一遍,对这个概念更加以了解之后,才算彻底放心。
后半夜,纪怀昨难抵重重困意,总算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