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扰乱人家一池春水,确实该负责。
越想越荡漾,趁着袁江槿还没走,她问:“教师节的聚餐你会去吗?”
一小每年都会把教师节聚餐推迟到秋季运动会之后,今年也不例外。
袁江槿不喜热闹,因此这种环境她一般都不会去。
袁江槿似乎才想起这件事:“有事做的话,就不去了。”
姜松河见状,故意给予暗示:“每年都是一样没意思,但好歹能放松放松,别把自己绷得太紧。”
言下之意就是我会去,你别错过机会。
袁江槿愣了片刻,十分听劝:“好,没事的话我就去。”
姜松河又满意了——看,不就是在等我这句话?女人的心思不过如此。
两人礼貌点头道了别,姜松河关上门就沾沾自喜地开始在原地跳舞,重拾自己许久没跳的芭蕾。
纪怀昨阅读到这一爆炸消息之后,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你确定袁老师喜欢你?什么花?送你玫瑰了?”
姜松河老神在在翘起二郎腿:“没见识,人家袁将军介绍的你肯定没听过,自己去搜搜花语。”
一旁跟着听八卦的阮赴今打开手机搜,然后把搜索结果摆在纪怀昨面前。
“我天。”纪怀昨看着那几个字无语凝噎,“袁老师……她喜欢你什么啊?”
姜松河一声喊把她制止:“你在质疑什么?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你不知道我的优点吗?我不性感还是不妩媚?她看上我是她眼光好!”
纪怀昨对这句话不予置评:“你们那隔音没那么好,我劝你注意点,别因为人家对你或许有好感,就肆无忌惮,最后被人家厌烦了。”
“才不会呢。”虽然嘴硬,但姜松河还是低声很多,“她一定是喜欢我,而不是或许对我有好感,你以为都是你啊,放着阮总监那么温柔的美人不主动,天天凭着一句好感吊着人……喂?”
姜松河纳闷儿地看着通话界面:“怎么忽然挂电话,信号不好?”
另一边,纪怀昨紧紧捂着手机陷入尴尬境地。
阮赴今看看她的神态,心里好笑,面上不显:“和姜老师提到我了啊?”
纪怀昨小脸通红,但一言不发。
阮赴今爱极了她这小模样,靠近了些:“你对我有好感?”
纪怀昨心道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不然为什么给你做饭,为什么照顾你。
但她不好意思说,所以只是努努嘴。
阮赴今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忍俊不禁:“我有点好奇你怎么和姜老师说的,姜老师又是怎么说的。”
纪怀昨哪好意思把那些说出来,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阮赴今继续道:“现在,姜老师都快要脱单了呢。”
纪怀昨听懂暗示,小声辩解:“她和袁老师认识八年了。”
阮赴今挑了下眉:“我们也要八年?”
这话相当明显,纪怀昨看到阮赴今兴味盎然的眸子,明晃晃的欢喜充盈其中,就差再示弱一次把“我喜欢你”先说出口。
阮赴今有分寸,既然心意是她先坦诚,那表白的话就一定要纪怀昨来说。
她主动了,纪怀昨也要向前才行。
纪怀昨咽了下口水:“我不是那个意思……八年,怎么也太久了。”
说完这句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点着急想在一起,她赶紧辩解:“当然!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阮赴今忍不住扶在她肩上笑,在笑出来的泪花中,看到纪怀昨无奈的神色,顿觉被宠爱。
她轻轻戳戳纪怀昨的脸,心头无限缱绻之意。
“无论几年,别让我等太久。”
这句话包含一丝叹息,忧愁的味道让纪怀昨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紧,说要在一起。
但心里那点隐隐约约的忌惮还在,她明白自己若不能完全放下对感情的顾忌,就不能坦坦荡荡地告诉阮赴今自己的喜欢。
因此她只是点点头,很郑重地向她保证:“好。”
阮赴今笑,每当纪怀昨如此纵容,她就很想放肆些。
“那……提前交点定金,可以吧?”
纪怀昨一怔:“什么定金?”
阮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