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任凭自己的魔音穿耳、刺耳、碎耳。
而在这三分钟的酸爽表演结束之后,因为用力过猛而脸颊发红头顶冒汗的松似叶心虚地望向叶群。
“看得出你的基础还不是很牢固,最好还是多练练基本功。”
想夸又夸不出来的叶群绷着笑容,对松似叶说道。
愧疚感在松似叶的心底油然而生。
“我去洗一下竖笛。”
“去吧。”
带着微笑目送松似叶离开之后,叶群上扬的嘴角便猛地甩了下去。
这孩子学的是格斗吧,怎么吹出来的效果会这么激烈。
放松耳朵的同时,叶群腹诽道。
“簌——簌——”
听着卫生间内传来的流水声,叶群开始在自己的词库之中搜寻准确而又文明的形容词去形容刚才的表演。
正在此时,松似叶的喊声从传出。
“老师,这竖笛上面为什么会有刻字啊?”
“刻字,什么刻字?”
困惑如同苍蝇一样在叶群的头顶盘旋了片刻,然后猛地扎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别乱动。”
她尖叫着,从座位上弹起,慌乱地朝着卫生间赶去。
推开半掩着的门,松似叶站在洗手台前茫然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女人,而那支竖笛则是安稳地躺在水池中。
此刻已经顾不得形象的叶群急忙抢过竖笛,捏着笛尾和笛头将其一把拆成三段,但接口处上却什么都没有。
她抬起头,看向态度依旧慵懒的松似叶。
“老师你怎么了,我说的是这个。”
松似叶像没事人一样伸出手,指向了笛尾上刻着的商标。
“抱歉,我刚刚还以为自己拿错竖笛了,是我太着急了,没有听清你说的话。”
叶群急忙解释道,但同时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而松似叶并没有放过对方此刻的松懈。
“这年头有刻字的竖笛很珍贵吗,我同学程小诺最近就拿到了一支带有刻字的竖笛,宝贝得不得了,就像那是她的传家宝一样,不过好像不是她的,今天就要物归原主了。”
松似叶盯着叶群的脸,发现那上面砌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