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汝成,杨汝成……张钢钢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怎么都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仿佛是在某本史书上瞥见了一眼,但此刻那些记忆却如同云雾一般模糊不清。
他努力回忆着,试图从脑海深处挖掘出关于这个人的信息。然而,无论怎样绞尽脑汁,都无法确切地想起杨汝成究竟是何许人也。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名字绝对不如杨嗣昌、卢象升或是史可法那样如雷贯耳,家喻户晓。
张钢钢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他实在想不通这位神秘的杨汝成究竟是谁。不过没关系,刚才那位女子已经提到了,此人的官职乃是侍郎。张钢钢对于古代官职还是略知一二的,他深知侍郎一职在历朝历代都是相当显要的官位。
尽管暂时无法忆起杨汝成其人其事,但张钢钢心里清楚,侍郎作为朝廷中的高级官员,其地位和权力不可小觑。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侍郎的品级和具体职责或许会有所变动,但总体来说,这一直都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职务。想到这里,张钢钢对这位名叫杨汝成的侍郎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与敬畏之心。
的确如此,侍郎一职意义非凡,其起源可追溯至古代宫廷,起初乃是皇帝近身侍从之角色。自东汉起,这一官职发生演变,成为尚书属下官员,地位与权势日益显赫。
进入唐朝后,侍郎更是崭露头角,开始充任三省(即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各部正职的副职,官阶持续攀升。发展至明朝时期,侍郎已达正三品之高位;同时,朝廷设有六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以及工部。每一部皆由一名尚书(相当于部长)统领,直接向圣上负责。而在尚书之下,则设有左右侍郎(类似副部长)、郎中(宛如司长)及主事等各级官吏。
由此可见,侍郎实际上与现代的副部长毫无二致,位高权重,故而他能够拥有如此青春靓丽的侍女也就不足为奇了。这位侍女芳名赵梅,正值韶华之年,容颜姣好,令人倾慕。
那赵梅,你先稍作放松,且听我问上一问,张钢钢在澡盆子里,于温暖如春的水间问道,“烦请你详述当时情状,为何你会从侍郎杨汝城家中逃至李闯王军中?且如今在李岩李大人营帐听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奴婢不敢说啊,一回想当时情景,便觉惶恐,故而不敢言。”赵梅支吾其词。
“无妨,无妨,你可凑近一些,轻声道来,如此便无人听闻,我也不会告知他人。况且,我与李岩李大人乃是至交好友,若你所言有理,我与李大人一说,或许能将你放行。若你着实不愿留在大顺军中,亦可如此。所以,尽管道来,无需顾虑。”张钢钢开始夸夸其谈,他与李岩李大人相识尚不足一个时辰,竟敢妄称至交好友,为了在美女面前逞强,真是无所顾忌。
那名为赵梅的奴婢听后略作犹豫,还是从稍远处的板凳离开,搬着椅子行至张钢钢的澡盆旁。张钢钢扭头细看其走来的步伐,发觉她步态略有不稳,再细瞧去,三寸金莲,尖尖小足。
这无疑是裹脚,亦称缠足。张钢钢不禁哀叹,这种在现代社会已绝迹多年的现象和陋习,竟然真的存在。穿越至古代,竟亲眼目睹,而且是在如此美丽、亭亭玉立的姑娘脚上,着实令人痛心。而我所穿越至的现代,正值明末清初,这种现象不仅不被视为耻辱、陋习,反而将好好的一双脚裹成所谓的三寸金莲,以满足某些男人变态心理的行为,不以为耻,反以为美。在明末和清朝时期,更是达到了顶峰,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然而,这就是眼前发生的事实,发生在这战火连天的年代,令人感到悲哀。但这便是现实,不可改变的现实,也是无法改变的历史事实。
张钢钢曾在历史书籍中读到过关于缠足这一陋习的记载:那是一种惨无人道的做法,人们用狭长的布条将女性的双足紧紧地捆扎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束缚和压迫会导致女性本来自然生长的脚部发生畸变,甚至脚骨断裂,最终实现让脚部变得奇形怪状且异常小巧的效果。
这种残忍行径往往起始于女孩子们年幼之时,大约四五岁左右,她们稚嫩的小脚就被迫陷入布条的桎梏之中。而这样的折磨要一直持续到成年之后,待到骨骼完全成型方才得以解脱。但仍有部分女性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缠足带来的痛苦。
至明清两朝,缠足之风更是盛行至极。彼时,不仅皇室与贵族妇女,就连社会各个阶层的女子,不论贫富尊卑,皆竞相追逐此风,纷纷踏上缠足之路。总之,缠足作为中国古代广泛存在的社会现象,折射出那个时代对女性美态的歪曲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