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或可逆转大顺军形势。所以微臣认为应继续按原定方针于庆都反击,击溃清军。”牛金星言辞恳切,边说边看向坐在座位角落的张钢钢,只见张钢钢畏畏缩缩的坐在最下角,毫不起眼,身体似乎还在不住颤抖。
牛金星丞相言罢,环眼四顾,见无人抗议,遂拱手对李自成道:“既无人有异见,不若就此定策,依前定方针施行,大王请下旨。”
恰在此时,忽有另一声音传来。“牛丞相、李闯王,今日我遇张钢钢先生,其或有不同主张。”众人循声望去,见一人斯文自若,拱手而立,英姿勃发,不是李岩却又是谁?
李自成问道:“张钢钢有何不同主张?”
李岩答道:“此人来前,与我略述其主张见解,似与牛丞相之见略有不同。”
“其有何主张?”李自成再次发问。
“他的见解如何,还是由张钢钢来回答更为妥当”。
李岩侧目看去,坐在其身旁的张钢钢,依旧紧张得浑身颤抖。
这其实再正常不过,身处大顺军的核心高层,周边皆是凶悍勇猛之士,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兵将,亦或是从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大将与谋士。置身如此险恶环境,有谁能泰然自若?有谁能不紧张?
因此,紧张实属正常,但我们不能因紧张而怯步不前,而是要在紧张中采取行动。只要开始行动,紧张感便会逐渐消散。
事实也的确如此,张钢钢在听了李岩的话后,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虽然战战兢兢。
但。
毕竟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