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张开双臂，同时画一个大圆圈。

这么多。

当孩子们做出这个手势时，它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乐和灵感。然而，现在，同样的循环只会带来绝望和死亡。

赵文杰茫然地盯着我，他完全被隔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在流逝，每一分钟都感觉像十年。

其中一位老者开始过度换气，好像患有幽闭恐惧症。校长拿着一个塑料袋走到老者面前，好像他知道自己要呕吐了一样。此刻，我们都在教室里。然而，对这位老人来说，宽敞的教室一定感觉像是一个没有出路的小牢房。

我看着整个房间，看着幸存者的眼睛。每个人的目光似乎都没有聚焦。他们要么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要么低头看着地板叹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如何改善这种可怕的气氛。

就在这时，我瞥见了教室角落里的全身镜。我看到自己站在其他人中间，眼睛发着红光。

“你到底在干什么，伙计？你真的认为你是人类，只是因为你在一群其他人中？

我忍不住笑了，我看起来多么荒谬。我站起身来，走到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