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十多天,各种汤药像吃饭一样,春柳的病症也不见好,
该怎么痒还是怎么痒,该怎么难受还是怎么难受。
关键她还不敢直说,每次秦大夫过来问她有没有好点时,
她也是隔着纱帘,含含糊糊的应答一句:嗯,有。
凤倾看在眼里,无奈在心里,最后只得看在万长峰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让人去请姜玄。
因为姜玄还是姜成子的时候,被请去青楼治愈过这类病症。
下人领命来到姜玄院子,不巧这时候的姜玄在外问诊。
在外的他,无意间听说了凤倾到聚芳楼杀人抢姑娘的事。
路过衙门的时候,也看到了死者家属告状的场景。
那是出人命的大事,衙门没有不管,他们先好话安慰死者家属。
然后派人到冥域抓人,冥域不会公然和官府做对。
他们要人,他们便把之前购买的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交出去。
这样即平了事,也省了关压死刑犯的空间和粮食。
衙门觉得他们会来事,百姓也因他们除了一帮恶霸暗暗叫好。
姜玄佩服她的行事,所以当他看到她的人来请自己时,他有些喜也有些忧。
喜的是能在见到她,忧的是她病了,在承受着某种痛苦。
而当他知道自己此次过去不是为她看病,是那群被迫走上绝路的姑娘,
说实话他有些失落,同时也有些庆幸。
庆幸的是她身体无恙,无须担心。
失落的是她们不在凤倾的院子,此次会诊,应该是见不到她。
至于为什么想见她,他不知。
行医多年,也不是没遇到过貌美如花的女子,
一直以来他都心如止水,未起过半点涟漪。
可自那日见过她后,他的心就再未平静过, 从此睁眼是她,闭眼还是她。
尤其是被抽那段时间,总希望睁眼她就在身旁,问一问他伤势如何,疼不疼。
可惜,一切都是枉然,她没问过他,也没来看过他,
实实在在的冷漠,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他们是陌生的。
如果没什么特殊缘由,他们应该会一直陌生下去。
下午,姜玄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春柳的院子。
跨过院门,他进入医者角色,全身心的投入到为病者诊治病症,减轻痛苦的事情上。
很尽心,也很尽力,以至于凤倾两次来看春柳,他都因为在药房配药完美错过。
“你去哪儿了?再不回来,我都准备走了。”
从春柳院子离开,凤倾回到了自己院子,还没看到陈靓的人,就先听到了她对自己的抱怨。
“去春柳那院了。”她答,答完,她又问,“找我有事?”
“ 不你上次说卫生巾挺好用的,让我有空再给你送些过来。”
“嗯!谢了。”
“不用谢,这生意在贵妇圈里站稳脚跟了,给她们送,顺道给你送过来。”
“哦!原来不是专为我而来,终究是错付了。”
陈靓无语,开口吐槽.:“你可是刚从别的女子院子出来,还挑我。”
“那不是万长峰是父亲,不太好开口询问春柳的病情吗!”
“是,你关心下属,同情那些受伤的小姑娘。”
“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你不会……”
“喜欢上你?赶紧打住吧! 都跟你说好几遍了,我有老公。”
“你俩不是假的吗!”
“昨晚成真的了。”
啊?凤倾震惊,“这也太突然了吧!”
“嗯!突然是突然了点,但那一瞬间的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其实压根就没挡,当时陈靓在给宋文理发。
理的差不多时,她端起他的下巴看效果,结果正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眼睛明亮,像氲了一层水雾一样,好看的不像话。
她没注意,咽喉不由滚了一下。
结果那无意识的动作落入宋文眼中,一下子就把他燃到了沸点。
他二话没说,一把就把对方搂进了怀里。
她被蛊惑,搂着他的脖子,相互痴缠着就去了卧室。
“你牛,”凤倾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向她赞一句。
不像她,感觉来了无数次,她也没能拿下那个人。
细细回想,她好像连那个人的手都没碰到过,后来就气得她直接掀了桌子不要了。
“你俩这.....我是不是该送份贺礼呀?” 凤倾问。
“送毛线的贺礼,八字还没一撇呢!距离送贺礼还早,不用着急,到时候会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