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孑然一身,更希望阿岱能早日寻觅到心仪的姑娘成家,许是太着急了,这才闹了诸多事端出来。”
“那日宴会我本想要派人将你送走,没想到那侍从使了那样的坏心,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这些天日日夜夜看着云荀的照片,也终于明白了自己所作所为是不正确的。”
她说着,一点点擦干了掉落的眼泪,对洛白栀道了歉:“那日你受累了,阿岱行事总没个分寸,也许把你折腾得不清,我也替这事向你道声抱歉,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长久的陪在他身边。”
“长久的陪伴吗?”洛白栀有些不大自信的低下了头,他抓着机身的手指微微蜷紧,面容浮现淡淡愁绪,“先生好像并没有要和我在一起的意思,会不会是您搞错了?”
他在自我怀疑,可霍母语气依旧自信:
“你别担心,阿岱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脾气什么性子我最了解,既然他愿意让你留在他身边,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要是真不喜欢,就会像反抗我指定的那门亲事一样拒绝。”
“好吧。”
愁绪散去了几分,洛白栀抿唇问:“那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这样继续陪着先生就可以了吗?”
霍母弯唇笑得欣悦:“当然不。”
沉稳柔婉的嗓音接着宣布了一个大消息。
“你们明日去民政局领证就行,我已经让人安排好所有事情了。”
还在纠结怎么谈恋爱的洛白栀:“?”
“洛白栀。”
身后的人轻轻拍了他的肩膀。
洛白栀拿手机的动作呆了一下,薄唇不太自在的抿紧,“先生,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他并不是讨厌结婚。
只是担心霍岱会因此讨厌他。
手里的手机被人重新拿走,再按下挂断键,洛白栀纠结得不晓得该做什么。
直到手腕被人握住。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希望你好好履行这份职责。”
男人公事公办的口吻打碎了他仅剩的幻想。
而霍岱发觉他眼底升起落寞,也并未和先前那样安抚他的情绪。
感情这种东西他不需要。
洛白栀作为他的秘书,又刚好同他各方面都很契合,是个合适的结婚人选。
不过。
他对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吗?
霍岱深沉的眸子偷偷望向身旁的少年,从他清秀的眉眼,到弧度正好的鼻梁,还有花瓣似的薄唇。
洛白栀的唇色一直都是不润而红。
不抿不动时,色调恰好是最娇俏可人的桃花红,而一旦被抚./摸触./碰,就要变作更为诱人的胭脂红……
他喉结一低,忽而记起那夜欢./愉。
那日少年破./碎的哭声,还有被.动的迎../合。
霍岱心尖刺痛了一瞬,他敛起眉目,英正俊俏的五官恢复了沉寂。
他不敢保证自己没动真情,可对于这份未知的情感,霍岱宁可选择割舍。
强行捱过这阵痛楚,转而牵着少年的手腕带他上车。
洛白栀习惯性的去开后座的门,又被男人低声打断:“坐前面。”
洛白栀听话的撤回手,去拉另一扇车门,等坐到副驾驶,霍岱就用通知的语气下达了新的命令:“以后你不用坐后面了,上下班也和我一起,等我们回家,你把你房间的东西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