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你去见谁了?”
霍岱冷声质问。
洛白栀咬着唇不肯看他,清红的眼眶里还蓄着泪。
“先生要是不相信我,那就直接罚我吧!”
少年倔强地别过脸,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毫无畏惧之心。
细软纤瘦的腰身被男人强硬地压制在了腿上,背手而缚,无法动弹的趴在上方。
姿态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身下的少年固执的不愿开口,霍岱咬咬牙,大掌顺势挥下,一把打在了少年的臀上。
这分明应该是惩罚,但因为少年臀波撩人,无端衬得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辛辣的痛感顺着挺翘的臀部一路蔓延往上,身旁人态度冰冷,不给予丝毫宽恕,洛白栀止不住的哭叫出声:“霍,霍岱!呜呜……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了!”
“还敢不理我!”
“洛白栀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霍岱沉脸又拍下一掌,黑眸深深,俊美的五官布着一层冷厉的寒气,阴郁无边。
这回的力道比刚才更重了,“你要再不说,待会可就不止那么轻的处罚了。”
“呜……你,你混蛋!!”
豆大的泪珠顺着少年清俊的脸颊滑落,他眼尾绯红,眶中泪影迷离,红润的唇瓣也被咬到泛白,一副被摧残了的可怜模样。
抽抽噎噎的哭声似乎唤回了男人的理智。
才哭了没一会,就被人握着肩膀的位置,不费余力的提起来摆正了。
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方。
小孩别扭的躲开他的目光,纤瘦平板的身子被迫挺着腰,眼圈泛红,羽睫染泪,开口声音还黏黏糊糊的携着哭腔,“你是坏蛋,好端端非要打我……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你不喜欢就算了,但我就想问你一件事情。”霍岱叹了声气,指腹替他轻轻揉着屁股,“你今天来我办公室,还取走了我书房的钥匙,这些,你承认吗?”
洛白栀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傲娇的耸耸鼻尖道:“承认啊,这本来就是我做的,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少年乖软的小脸还沾着泪痕。
偏偏要摆出一副骄纵少爷的模样。
男人很轻的笑了一声,压低的眉目深邃得格外锋利:“你既然有勇气承认,怎么没勇气告诉我你下午都做什么去了。”
他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电脑,把保镖拍到的图片一张张划给他看。
洛白栀安安静静的看完,然后抬了抬自己的手腕。
男人愣神地盯着他。
“做什么?”
少年递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嗔怒道:
“还能做什么,你先帮我解开!”
霍岱看着他被捆绑住的手腕,凭白生出了些许坏心,佯装认真地替他解开绳子。
可实际上只是把皮带缠绕得更紧了。
洛白栀看了一会总算发现他在刻意使坏了,一把就把手藏进了自己怀里,他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愈发生气了,“还说要帮我解开,我看,我看你就是故意要教训我!”
小孩黏黏糊糊的嗓音不复清亮。
纤长的睫毛都被哭得湿哒哒一片,脸颊透着淡红,薄唇微微张开,往外呼出断断续续的热气。
那点丁香软./舌../依稀探了出来。
颜色是干净的幼粉。
霍岱唇角抿紧,感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把手伸过来。”他看着洛白栀,瞳孔比刚才更加幽沉,仿佛能容纳万物似的。
洛白栀起初还要冷着脸和他闹脾气,看他又抬起了手,才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腕送了上去。
这回男人没和他耍心思,动作迅速又利落的就把缠着的皮带子解开了。
霍岱:“现在能和我好好说话了吗?”
洛白栀自己揉着手腕,瞥见瓷白皮肤上面刮出的红痕,觉得委屈极了。
“先生您真是坏蛋,总是欺负我……”
他又想起了上回那个夜晚。
摸着酸痛的手腕心不在焉的咬住了下唇。
除了那晚他喊过自己“阿栀”,正常情况下再也没有听见过了。
看他一直低着头揉手腕,霍岱先是蹙了眉头,之后又拽过他的手腕,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消肿膏药给他耐心地涂抹上去。
涂好了药,男人轻轻往有痕迹的地方吹气,凌冽的五官渐渐柔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