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栀咬紧了下唇,清楚自己即便不回答,也改变不了男人病态的占有欲,于是装作乖巧的应了句:“不用,我喜欢。”
男人听到他的回答仿佛开心到了极点,唇角牵起儒雅随和的弧度,语气更加心满意足。
“阿栀喜欢就好。”
他耐心的拿着头纱等候在门外。
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敢变快,生怕那躲在换衣间的少年要心慌意乱的逃离。
他还没有忘记,那几天洛白栀都用了多少法子欺骗他。
刚开始是卖乖一般的讨好他,故意顺从的进入他的怀抱,用刚洗完澡的馨香身体一寸寸诱惑他心跳。
然后眨巴漂亮的眸子,嗓音软软的问他:“哥哥,你要不要帮我涂身体乳,我想你帮我好不好?”
霍岱怎么舍得拒绝。
于是他认认真真地给人挑选合适的香型,最后用指腹轻柔又缓慢的抹平那些滑./腻的膏体。
少年的腿又细又白。
连靠近腿./根的地方都刚好足以被他一掌堪堪圈住。
霍岱忘记不了抚摸他肌肤的滋味。
细嫩,光滑,柔软。
深入骨髓一般的蛊惑人心。
可这阵美好转瞬即逝,少年带来的身体乳里放了安眠的成分,闻着那股味道,霍岱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等他靠着意志力脱离沉重的梦境,少年带着自己的行李箱正坐在机场等候航班启程。
霍岱大发雷霆,他亲自在雨夜驱车把人带回了家,那个可怜的白色行李箱在争执中意外坠入河流,被奔腾的水流席卷着消失不见。
连带着里面的衣物都跟着遭了殃。
“混蛋!霍岱我一开始就不该爱上你!”
“不要,不要离开我……”
男人用吻封缄他话语。
那一夜。
少年惊慌的猫儿眸也潋滟出难捱的泪。
后来洛白栀发现卖乖是行不通的,于是他开始装病,故意往家里的冻库里钻,裹着一身冷气,可怜得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
他虚弱的拽住男人的衣角,可怜巴巴的喊:“哥哥我难受,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