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简单地洗了澡,披着不合身的睡袍出来。
小腿上的纱布也沾了水,她坐在沙发上拆掉了纱布。
伤口还没有结疤,周围有点红肿。
她转头望了一眼屋里,并没有合适的东西包扎,索性用纸擦了擦。
“洗好了?”商不言的声音传来,房门被打开。
他拿着一个药箱走了过来,“呐,自己弄,我去洗澡。”
“......好!”
待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夏然才打开药箱,胡乱地包扎。
但双手不停地颤抖。
一想到接下来浴室里的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心口闷得像是被热毛巾捂住,喘不过气来。
发尾的水珠落在脖子中,一滴清凉让她打了一个颤抖。
药箱里躺着一把手术刀,她犹豫地拿了起来,放在了枕边。
她并不想杀死洗澡的男人,她清楚地知道现在在船上,到处都是他的人,即使杀死了他,她也逃不出去。
她放那把刀就是为了关键时刻吓唬他一下。
待夏然重新返回到沙发时,商不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见她那么乖巧,他忽然感觉有点无趣,随手打开了房间里的超大电视。
“做过,爱吗?看起来好像不太会哦!”商不言向沙发上一躺,双腿放在矮桌上,双手交叉放在小腹,语气散漫。
一阵沐浴露的香味扑来,夏然脸色一红,向旁边坐了坐,低着头,双手不停地相互扣着。
“下了船,你能放我走吗?”
她想,如果被睡一次,能换来自由与平安那也值了。
商不言嘴角挂着讥笑:“你选择坐在我身边,就应该做好所有可能的心里准备,实话告诉,我这个人不长情,等我玩腻了就放了你,怎么样?”
他凌乱的发丝湿哒哒地抓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断眉斜飞,语气轻佻。
夏然忍不住想扇一巴掌。
见她没有说话,商不言转头看她了一眼。
面色绯红似桃花,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时刻透出一股倔强来。
这样拘谨且不服气的女人他还真没有睡过。
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凑到她的耳边吓她:“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你还给苏成力,他那里的客人可没有我这么温柔。”
“只要您愿意送我离开......我愿意为你服务......”夏然咬着嘴唇,眼泪在眼里打转。
此时。
电视里的呻吟声直接毫无预兆的冲出来。
高清的画面,晃了夏然的眼睛。
火辣的,香艳的场景像是一把火,烤的她满脸通红。
下三滥!
夏然觉得商不言就是这样的人。
下一秒,下三烂就仰头问:“会吗?”
“......会。”夏然瞥了一眼电视机的画面,羞,耻地蹲下去。
先活着出去再说。
忽然,躺在沙发上的下三滥坐了起来。
夏然只感觉自己的后颈一凉,脑子一阵晕眩。
她就被扔在在了床上。
浴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的。
只见光着身子的商不言在床头上翻着什么。
一个小箱子,他急躁地全部倒了出来。
全是不同颜色的tt!?
夏然懵。
什么人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放着这一箱子的套套。
还是下三滥!
“兹拉”一声。
夏然被摁着无法动弹,心里像是被一块猪油堵住,恶心,难受。
身体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
关键时刻,她的右手再也不受控制地朝着桌边伸去。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到她的脑门上。
“你要找死吗?”他问。
欲望,气愤,不可思议促使眼睛充血,红的可怕。
夏然猛地回神,吓了一个激灵,手一抖,刚刚拿到的刀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手枪已经拉开了保险,她的小命就在一线之间。
“稳住!”
“不要惊慌!”
“想想你家里的焦急的父母!”
无数声音在她脑中嘶吼,拉回一点理智。
如果想杀她,那刚才他就已经开枪了,绝不会与自己说一句话,她决定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