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很快,连商不言自己都有点怀疑,他怎么这么快?
此刻的夏然已经乱了方寸,只想讽刺商不言,如果一个男人被嘲笑不行,那应该会抓狂吧。
夏然转过头,先是无奈地笑了一会,然后不解地看着商不言的下腹:“就这?结束了?枉我挣扎了半天。”
商不言的脸都红了,但是他没有说话。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那一声“闷哼”仿佛是一剂强效催化剂,瞬间刺激到他的全身。
因为只有他知道,那
这个女人太会要人的命了。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夏然嘲笑过后,心里有点舒爽,便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商不言好像也没有很在意,挑了挑眉头,意犹未尽:“怎么办?商小姐好像没有得到满足?”
“我,我很满足。”夏然只想他赶紧离开,嘴都有点瓢了,“我没有耐心,就喜欢你这样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
“快是快了点。”商不言眼里露出点玩味出来,他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夜还很长,多来几次,算是给你的补偿。”
夏然瞬间木然。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听着浴室的水声,发了一会呆,然后靠在床边上装睡!
只要她不再说话激怒他。
只要他洗完澡,降了火,也许一切都可以结束。
直到浴室的水声停止,她用被子蒙上了头。
商不言裹着浴巾出来,床上的人儿裹得像一个蚕蛹。
他没有忍住笑了一下。
然后慢慢地走过去,扯开被子也躺进去。
“过来一点。”他说。
夏然闭着眼睛没动!
他不耐烦,一把扯开被子:“你以为装睡就完了......也行,过来抱着我睡我就不动你。”
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摸清夏然的脾气。
这个女人很会权衡利弊。
无论在任何场所,她都可以没脸没皮地让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
此时,他笃定夏然一定会乖乖妥协,转过来抱着他。
哪怕她心里恨不得捅他个千疮百孔。
可就是她这种眼睛里藏着倔劲,而行为上又处处掩藏着狡猾的小动作,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疯狂。
夏然如他所料,真的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腰!
脑袋依旧是低着的。
商不言低头看着她的脑袋,不悦:“抬起头,看着我。”
夏然听话,抬起头。
一双桃花眼,在她洁白的脸上,竟没有温和柔美之感。
搭着冷冷的表情,眼尾微红,像极了被蹂,躏后的凄楚。
他心跳慢了一拍。
目光向下,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张开,他忽然想起了第一天晚上用嘴巴的时候。
难怪那时她好像很辛苦。
没有经验是一方面,嘴巴小也是很大的原因。
思及此,他身上一热。
他大手一扯,被子盖住夏然的脑袋,把她向里摁。
夏然绝望地望着眼前的东西。
这次......她顺从了。
她奋力抗拒都是徒劳的,徒添了他的无限乐趣。
她才不会让他感到有趣。
很久,被子被打开。
商不言急躁地扯开她的衣服,覆盖上去。
这一晚,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夏然的嘲讽刺激到了他,商不言好像怎么都不够。
好像在竭力证明,他并不快。
夜色逐渐浓重,夏然因无法承受,软成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商不言点燃一支烟,慢慢吞吐。
灯光太亮,烟雾袅袅,夏然看着烟雾中模糊的脸颊,睡去!
烟毕,商不言转过头看着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衣服凌乱,头发盖住半张脸,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红痕,在洁白的躯体上像是一朵艳丽的花。
他心里有点得意,又有点怅然。
他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北城最近没有失踪人口,夏然不是她。
可是他还是深陷在那种眼神中,一次一次地失控。
他明明就想让她当他的一颗棋子,也只能当他的一颗棋子。
第二天,夏然是中午醒的。
身边已经空了,她抬头看了一眼,脖子酸的不行。
想伸手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