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靠在商不言的怀里,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闪过去的路灯,。
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眼底化不开的孤寂,她睫毛颤了颤。
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车子在南桥居车库熄火,夏然率先下了车,手里抱着苏成毅送给她的那幅画。
以她对商不言仅有的印象,如果她不及时把这幅画拿走,很有可能下了车就被他扔到垃圾桶中,想想都是暴殄天物。
商不言看着她小心又珍惜的样子,只是轻微地皱眉,并在心里记住:除了不爱吃早餐外,她还喜欢画!
他决定有机会一定要给她找更多的名画,这样她就不会只珍惜那一幅。
想起是苏成毅送的,他心里就膈应的慌。
上了二楼后,商不言自是跟着她的脚步进了二楼的卧室。
商不言像是走进自己的卧室一样,很自然地把外套一扔。
他知道夏然喜欢干净,于是就拿着睡衣朝着浴室走去。
夏然在他转身时,急忙把画放在衣柜的最下面一层,生怕商不言看见。
“要不要一起洗。”商不言停在浴室门口,忽然转身对着正在藏东西的夏然说。
刚好就看见了夏然正在鬼鬼祟祟地藏东西,嘴角轻勾了下。
“......不用客气。”夏然有点尴尬地装作找衣服,声音也不自然,“让你先洗。”
不用客气?商不言失笑,独自走进浴室。
一个小时后。
屋里的灯熄了,夏然也磨蹭到了时间,只好爬上了床。
一个男人在求爱且想对一个人好时就格外地有耐心。
商不言此时虽然柱子已经站起来很久了,但是依旧一改以往的作风,耐心地问:“今天,认识了新朋友?”
夏然依旧是背着他的姿势点点头:“是的,叫大美。”
“她跟你不是一路人,不要与她混在一起。”商不言转身对着她的后背,语气平平,“平时解闷聊聊天还可以,不要走的太近。”
夏然才不想听他的话 ,但这个时候她不想反对他的观点,怕稍后会吃苦头。
这些天她的确学会了隐忍,在各个方面都不利于自己的环境下,盲目的倔强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深渊。
“嗯,知道了。”夏然老实回答。
而此时商不言硬,的发疼,他抬手摁着夏然的肩膀把她放正,然后俯身上去。
他的手劲大到离谱,曾经一次意外,他被人堵截,打斗中生生地把堵截之人的脖子给扭断了。
虽然他自己感觉已经温柔了很多,但落在夏然肩膀处,她还是一阵发疼。
夏然来不及抱怨,一张嘴巴便堵住了她的嘴,舌头扫荡着口腔,搅得舌尖发麻。
其实商不言早在车上就想这么干了,愣是怕夏然不开心忍到现在。
刚开始还心里发誓要对夏然温柔一些。
再温柔一些。
可是尝到了滋味后便控制不住自己。
身下人儿的每一次微小的抗拒与不知所措都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迫切地想要独自占有。
“以后想要什么东西直说。”商不言摁着挠他的手,语气散漫,“干嘛要苏成毅的礼物,诚心气我是不?”
夏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桃花眼不带一丝闪躲,却有些过于冷淡:“我只是单纯地喜欢那画,与谁送的无关。”
“拍卖会时你怎么不说?”商不言失去了耐心,“你说我难道不会拍给你吗?”
每次都是这么强势,夏然闭上眼睛,眉头紧皱,不想与他交谈。
商不言生气了,夏然每次都是闭着眼睛,从不看他,仿佛把他当作不存在一样。
即使做着如此亲密的动作,用力地吻着她,商不言依旧感觉到这个女人在用她特有的一种方式把自己与他隔离开来。
她高高在上,清冷艳丽,即使被人压着依旧却丝毫不妥协。
他垃圾堆里的野狗,即使他掌握着所有权,在她看来依旧令人厌弃。
“你太招人喜欢了。”商不言后悔让她出现在外人面前,在夏然的耳边,喘息,“我就应该把你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能去。”
夏然全身都动弹不得,更是没有力气与他争辩。
事后。
夏然身上裸露的皮肤都是青红,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只有睫毛轻轻颤抖。
商不言扯过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