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哦,好的。”对方不想说,陈万宁不能再追问,否则会被怀疑。
陈万宁走上炉鼎旁边的梯子,把老人带来的稀有东西倒入,并不停地搅拌。
瘦子把前几天的登山者带来药房,他就穿一条底裤,大腿的伤还没好。
“清洗干净了?”罗锅老人问道。
“是的师父。”
一束流光从老人手指流出,直入到对方后脖的抑魂符中。
登山者眼神变得更呆滞无神,好似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