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汪,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中毒了?还不停的干呕,怎么像怀孕似的。”
白鹿怡不知原委,妄自胡乱猜测着。
她又不是药师,看病疗伤解毒不擅长,只能干着急。
小汪汪本来爱搭不理的。
当听到白鹿怡嘀嘀咕咕说到什么怀孕的时候,猛地一激灵。
干呕=怀孕?
是了,这个常识性现象似乎在学堂上听万师提到过。
完了,这下铁定是玩完了,这一路上干呕个不停,一定是中招了。
“林凡,你这天杀的林坏蛋,你得对我负责。本汪怎么这么命苦,遇人不淑啊。”
小汪汪急的都快口吐人言了,若不是血脉封印,估计此时它能把林凡活活骂成植物人。
白鹿怡可没注意到小汪汪的情绪波动和心理想法,转身走向后院找赵生虎去了。
小汪汪一看四下没人,终是鼓起勇气下定决心,跳下秋千坚定的朝林凡房间走去。
它这是要去讨个公道,兴师问罪去了。
林凡本就在内屋,此时贴在门后竖着耳朵偷听屋外动静。
当门外小汪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赶紧跳上玉床,闭着眼睛假装打坐调息。
进入房间的小汪汪不吵也不闹,静静地趴在林凡面前。
就那样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凡。
装死一小会的林凡,感觉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整个人忽的塌了下来。
睁开眼睛,满脸不解的盯着小汪汪。
“小汪汪,你这是何故,我都没一副憋屈巴巴的样子,怎么你还变成受害者了?”
小汪汪眼皮上翻,投来一个极其幽怨的眼神,一副欲说还休有口难言的委屈模样。
林凡当场傻眼了,这是咋了,小汪汪极度反常啊。
实在没招了,林凡耐着性子,柔声细语的哄了半天。
又指手画脚沟通了好半晌,最后猝不及防的林凡,还是被小汪汪所表达的意思给炸得七窍冒烟。
什么魔鬼逻辑,怎么你咬我一口,你还怀孕了,你还跑来叫我负责。
拜托,我连你是公是母都不知道。
再说了,你自己知道自己是公是母吗?
而且咱俩还一人一汪呢,物种都不同,就算你是母的,也不会这么容易怀孕吧。
林凡到底是多上了几天学堂,知道的比小汪汪多那么一点点。
但是他还是有点底气不足,这万一小汪汪真是母的呢,这万一小汪汪真的怀孕了呢?
林凡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已经复杂到超出他的知识常识范围内了。
刚才他还只担心以后遇到那个漂亮小姐姐会很尴尬。
这下倒好,苦主来追责了。
看着一脸幽怨忧心忡忡的小汪汪,林凡欲哭无泪。
偏偏自己又跟小汪汪解释不清,因为他自己也不懂怀孕生孩子是个怎样的工作原理。
苦思良久,林凡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对此次事件全权负责。
一人一汪于是又开启了手脚并用、摇头晃脑的谈判模式。
最终双方经过友好协商,本着自愿、负责、公平、诚实、信用的原则,达成如下协议:
一、小汪汪若是怀孕了,以十个月后能不能生孩子为准,林凡要负全部责任。
二、小汪汪若是没怀孕,则还是以兄弟相交,同床共枕同鼎共浴。
三、不管有没有怀孕,从明天开始,要暂时忘记这一切,恢复之前的状态,相逢一笑泯恩仇。
一切要等有了确实结果后再计较,免得好人蒙冤。
有了这份协议保障,小汪汪立刻来了精神。
干呕也停止了,眼珠子还咕噜噜转个不停,不知道它又在想啥鬼东西。
林凡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做男人实在是太难了,动不动就被迫对事件负责。
等到白鹿怡喊来赵生虎,屋子里的一对好基友早就和好如初了。
哪像刚才,一个面红耳赤,一个蔫不拉几的。
这会正生龙活虎的切磋摔跤技法,满屋子打滚。
虽说是友好交流,但是看现场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
没办法,两只小豆丁年龄尚幼,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小汪汪死死咬住林凡的头发,四只锋利的小爪子把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