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的吗?”
季夫郎额间因疼痛冒出的冷汗,苍白的嘴唇微启。
“不,不怪,你的母亲,
你母亲因为你的事,被林家好一顿为难。
她心中有不快是应该的,怪我,怪我没能教好你。
竟惯的你顶撞自己的母亲,还逃婚。”
因情绪激动,季夫郎猛地咳嗽起来。
季时宜不敢相信这是父亲对他说的话。
“父亲,你怎可如此说时宜啊?
一介清白男子,怎么能为人妾室?
母亲这是将我当作青楼男妓,任人玩弄。
我怎肯愿意?我逃婚?
我被母亲打的只剩下一口气,被抛弃在大街上自生自灭。
如今我有一条命能回来同父亲说话,不是母亲手下留情,
是我命好,碰到了一位好人,
否则今日,父亲就是连时宜的尸身都见不到啊。
父亲,我好歹也是你怀胎十月,亲生的孩子,
你当真,当真要如此待我吗?”
季时宜眼泪忍不住落下。
季夫郎此时还在严厉的教训他:“时宜,你,你不可,
不可如此,说你的母亲,她如何,都是,都是在教导你。
你如今,连累你的母亲被林家视为眼中钉,
还拖累了你的姐姐,你还不好好认错。”
季时宜倔强的偏过脸,擦掉眼泪。
“时宜无错,为何要认错?”
季夫郎想拿枕头砸季时宜,可他连拿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转为呵斥:“季时宜!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只要惹母亲生气,就是错的,更何况你今日还犯了这么大的错。”
季时宜冷哼出声:“那父亲希望时宜如何做?”
“向你的母亲认错,重新嫁入林府,但愿林家能因此放过你的母亲和姐姐。”
季时宜很是失望:“父亲,你就真的从未替时宜考虑过吗?
哪怕只为我说一句公道话呢?”
季夫郎语气中带着严厉:“时宜,你是男子。
你怎么能跟你母亲和你姐姐相比呢?
再说了,你的母亲比较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不会害你的。
你的姐姐也是你的亲生姐姐,为你姐姐和你母亲牺牲,
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乖,听父亲的话,安分嫁入林府,不要再惹你母亲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