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难怪汪明远会心生旁骛。
如果让一个男人站出来评判,他可能会说:“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我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如果女人和他们做了同样的事情,待遇肯定会天差万别。
她垂下双眸,轻叹一声,又无奈地看向窗外,月牙正悬在高高的夜空,孤独且幽静。呵,男人啊!
饭毕,各自回去。
蓝枫送邢榕回去,两人走向停车场。月亮像一个弯弯的小船,挂在高高的夜空中,只能看到一两颗星星。
蓝枫穿着长风衣,走在邢榕的左侧。他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好,踌躇着,脚步和身体不自觉地向她靠近了一些,邢榕本能反应往右稍微挪动了一下。
到了地方,车缓缓停下,蓝枫酝酿了一路,嘴角微勾,扭头一看,邢榕已经在座位上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貌似感觉到了异动,极力和困意对抗着,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一声哈欠。
蓝枫没好气,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拉去卖了?”
邢榕“噗嗤”一笑:“就我这小身板,论斤称,人家都不要。”
他眉毛一扬,用厌弃的口吻道:“也是,瘦的跟豆芽菜似的,抱着都觉得硌得慌!”
她拿眼睛瞪了他一下,又觉得不解气,一手拍在他胳膊上,迅速跳下车,发疯似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