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长话短说吧。”
邢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句话明显就不是一个好的开端。她咽了口唾沫,道:“陈书记,信达项目目前宗地上还有几户没有拆迁,不解决拆迁就完不成地籍调查,土地的不动产证就出不来,就会影响我们办施工证,工地不能一直停着……”
陈永年轻叹一口气,道:“邢总,企业的困难我知道,但财政不拨钱,我们也为难。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他说完,顿了顿,又悄悄撇她一眼,继续道:“我知道你们的土地款交了,你们的土地款一到位就被市里优先安排解决更紧急的事情了,这个拆迁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政府收支是两条线,这个你明白的,如果想尽早解决问题,补偿款得先到位啊……”
邢榕满头黑线,难倒还要企业去协调你们体制内的矛盾?心里虽然不满,但她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谄媚地道:“李书记,您是区政府一把手,这个问题对您来说是小事一桩,对我们来说就是压在头上的大山。现在拆迁是卡我们脖子的大问题,如果这个月不能解决,我们今年开盘就无望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陈永年连连摆手,他知道这是在给他戴高帽子,想尽早结束谈话,淡淡地道:“邢总,如果你真想这个月解决,最快的办法就是你们公司先把补偿款借给区政府,等到财政局的专款一到位,再立即转账给你们。”
邢榕苦笑一下,这借出去的钱,还能收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