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见着人呢?”
“今天忙啊,办大事了!”
陈雨晚进门直接往自己床上一摔,仰面朝天躺下。
“干啥大事了?跟我说说!”
“把门锁上。”
江浸月锁上门把椅子拉过来,陈雨晚坐在床边,两个人凑在一块,小声说起话来。
……
江浸月赞叹道:“诶呀,这妙啊!”
陈雨晚笑道:“哈哈,明天看我的操作了,不说了,早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五十分,陈雨晚就拎着一份热腾腾的定制版早餐蹲在凌雪惜她们宿舍楼下埋伏起来。
果不其然,六点整,北堂汛准时出现,只见他掏出手机,像是在给凌雪惜打电话。
等他打完把手机一收,陈雨晚就溜出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北堂汛在疑惑中回过头,陈雨晚劈头盖脸就是一张符糊在他脑门上。只见他直挺挺应声栽倒,陈雨晚一顺手就给他掫进自己刚才蹲的花坛后面。
不久,凌雪惜就从楼上下来,看到陈雨晚的时候她迟疑了,迈着迷茫的步子,挂着诧异又有些尴尬的笑,来到还没打开的栅栏门前。
“你怎么在这……”
“不然应该是谁呀?”陈雨晚歪着头,故意逗她,随后就笑眯眯地把东西递了进去说,“快去吃吧,要凉了。”
“啊,好,谢谢……”
凌雪惜从栅栏门的缝隙中接过早餐,红着脸逃离了现场。
看着她慌慌的背影,陈雨晚不觉笑笑。
见凌雪惜消失在拐角,他又看了一眼倒在角落里的北堂汛,陈雨晚就转身回去了
“萧晴晴的符还真厉害,够这倒霉玩意儿躺一会的了。”
陈雨晚走的时候还顺手把北堂汛买的那份拿回去吃了。
“唉,听说了吗?二班那个谁迟到两节课,在女寝楼下花坛里睡着了,最后让大妈发现的!”
雷子严作为基地一号大快嘴,一下课大伙围成一圈瞎说话的时候,就是他大显神通的最佳舞台了。
这新鲜事听着光想想画面就好笑。
“那就是晚哥弄的呀!”江浸月说。
蒋海平、叶渡舟、花雨天他们几个都十分好奇,雷子严也等着吃瓜,陈雨晚就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大概讲了讲。
蒋海平不住笑道:“晚哥坏呀,哈哈哈!”
花雨天赞道:“小战术可以呀。”
几人正放声说笑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直奔这边走来,打头的那一位正是北堂汛。
见此状,陈雨晚这边的几人也摆开阵势,展开对峙。
北堂汛身上数处污迹,还有些灰头土脸,看样子没等收拾就过来了。
他来至近前张口便问:“你什么意思?嗯?”
陈雨晚挽起双臂,先慢悠悠地将北堂汛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开口说:“什么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蒜!你他妈暗算我!”
“对,怎么地吧?”
陈雨晚说着一歪头,从容不迫,北堂汛强压怒火。
“行,你有种!我知道你对她有意思,不如咱们干脆比试比试!怎么样?”
“依你,那就今天下午,如何?”
陈雨晚全程没展现出怒意,对面不管是准备动嘴和动手的都吃了个闭门羹,没处发作,这一票人只得愤愤地回去了。
那帮人走远了,蒋海平说:“晚哥,你这范太正了!我要能给这学会了就好了!”
陈雨晚说:“啊,是吗?”
叶渡舟说:“是啊,太起范了!”
陈雨晚笑道:“哈哈,这也没啥,多练就行。”
上课铃响了,他们这伙人开心快乐地回班了。
“要出大事了!雪惜!打架了”
米媛舒急急忙忙跑进来,坐在凌雪惜旁边。
“怎么了?谁跟谁呀?”
“北堂汛和陈雨晚!一边带一大帮人,差点就打起来了!”
“完了,肯定是因为早上的事!”
凌雪惜想到今天早上诡异的事情,感觉头大了起来,趴在桌上,手抓着头发。
“怎么啦?宝贝?”
正巧路过的景阑依摸摸凌雪惜的头,又到前面捧起她的脸,手指在那白嫩的脸蛋上揉了起来。
凌雪惜抬眼是楚楚可怜的目光,见了自己最爱的大姐姐,便立马依偎到景阑依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