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陈雨晚不动声色将长浪挡下,随后将那铁壁如羽翼般收起,引得台下一阵惊呼。
“哈哈,绝了!晚哥还会变戏法!”叶渡舟大笑道。
蒋海平说:“我说老三,你不懂就别瞎说,这哪是戏法啊!这叫魔术!”
二人的话引得附近众人一阵哄笑。
花雨天眉头一紧,却不言语,只盯着场上的战况。
江浸月在旁低声道:“这是什么怪招?我从未见过呀。”
花雨天叹道:“恐怕这才是夜羽流啊,他对我们留手了。”
叶渡舟不说笑了,也缩过来低声道:“晚哥藏着掖着,一直没露过本事。”
花雨天说:“是啊,夜羽究竟为何是夜羽,看来没那么简单。”
场上,陈雨晚甩甩身上的水,远远对北堂汛讥笑道:“少爷,如此好兴致来找我玩水呀?哈哈哈!”
北堂汛见此诡法心生疑虑,恐伤了自己,却不回骂,只叫道:“有本事再接我几招,怎样?”
陈雨晚道:“我只当和你玩了,来!”
北堂汛闻言抽起聚水雁翎刀,三步并作两步奔来。待到近处,足下已聚起波涛,如同踏浪一般冲杀而来,其势凶猛,刀来如疾风大浪,让人只感凉风袭袭,仿佛置身海中风暴。
陈雨晚眼见其刀上水光隐隐,若被斩伤恐染了寒气,便拿起火符擦刀引火,以御水阴之气。
这一回合交锋下来,陈雨晚只觉那北堂汛水力深重,浮火恐难以为御,而那悼寒鸦却也不肯将阴火显现,陈雨晚只得且战且退。
见那波谲浪涛中有一间隙,陈雨晚迎入浪眼踏地猛进,猛地拿右肩顶向北堂汛怀中,那北堂汛心中一惊,手中乱了方寸,疑虑中往后忙退。
陈雨晚左手往兜里掏出一把爆炎弹,照着北堂汛面门便甩,右手中长刀紧握,浑身一旋,再拿铁羽一挡,那火舌便似追击般往前轰去。
只听一声爆响,那场上呲啦啦冒起白汽,一时什么都辨不得了。
场下凌雪惜玉指紧扣,景阑依在旁轻搂着她的肩。
北堂汛于紧急时刻聚出的水盾被炸了个通穿,失了形的水淋漓下来,白雾使眼力受限,此刻已陷入被动,紧张万分。
北堂汛只觉一种诡异的压迫感,就如同身旁潜藏着鬼魅。断续的窸窣声仿佛幽灵的低语,使人脊背发寒。
一道道影刃于白雾中袭来,角度诡异非常,北堂汛已似惊弓之鸟。
陈雨晚如同浊世之中的厉鬼,呼嗥的利风化作索命的钟声,于穹顶杀奔下来。
铁羽与利刃的狂舞是那夜羽流绝技——夜吟隼之舞。强烈的气流驱散大雾时,所有人都见到了那道半空中的黑暗铁龙卷。
二班那边南宫离惊叫道:“糟了!竟有这种强度的攻击!”
轩辕凡尘微抬眼,问道:“这人什么来头?”
南宫离无奈道:“大哥!您能不能稍微关心点窗外事啊?”
轩辕凡尘不再理会,只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坐着。
西门烈锋道:“这招来得凶险,北堂兄怕是接不下了。”
东方振林一笑,道:“哼哼,别小看了他北堂氏族的财力!”
再看那头,四少带着众人起身欢呼,毕期忱在后面的角落暗自点头。
说回台上,那北堂汛眼看自己难逃此劫,死命往后逃去,却仍被气浪卷得翻倒在地,滚了三滚。
其实这里,陈雨晚已稳操胜券,但殊不知那北堂汛竟有一宝,曰王灵锏,乃是北堂氏族家主所佩之物,由终山金所打造,有反败为胜之能。
但见那王灵锏忽化一身白蜡金甲,为北堂汛挡下这致命一击,再看时又聚成锏握在手中。
这北堂汛发觉自己毫发无损,锏又在手。再看眼前陈雨晚施展绝技正露了个大破绽,遂提起宝锏,照着陈雨晚面门狠狠砸去。
陈雨晚那夜吟隼之舞虽凶险,但耗费极大,见那本该败走的北堂汛猛然朝自己冲来,便感诧异非常。再想提气时却散了,腿下一软躲闪不及,头上便着了一锏。
这一锏挨了个结结实实,若不是陈雨晚聚来的铁羽够硬,恐怕就要当场昏死。
眼看那陈雨晚就要趴倒下去,他却在晕眩中双手撑地猛然弹起,一把夺过北堂汛手中的王灵锏回手便打。
怎奈那宝锏自之护主,却震开陈雨晚的手掉落在地。二人兵刃皆不在手,索性你一拳、我一拳斗起来。
卓哥向王主任问道:“主任,还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