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愤,又说:“你家那么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别给脸不要脸!赶快同意,不然别怪我动粗!”
“你要不要脸呐?”陈雨晚骂道。
那人转过身来,正想发作,见是坐在轮椅上的陈雨晚,绑着绷带挂着个手,后面还一个推车的,心里也有些发懵。
那人胸中发虚,强行叫着:“我自家的事,轮得到你管吗!”
“大胆!怎么跟晚哥说话呢!”江浸月说着从腰后掏出一把机关弩,指着那人脑门。
陈雨晚侧身抬眼看看,笑着说:“嘿呀,这块儿可没几个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小子,你挺狂啊!”
“等等……你是夜羽?”那人说着,腿下已经动起,没等陈雨晚回话就快步逃了。
陈雨晚说:“这种人就欠收拾,等我好了削死他。”
江浸月说:“让沈老头给他开除了吧。”
“真该给他弄了,呸!”陈雨晚骂完转来对谷一然说,“下次有这事种找我们,大家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谢谢你们!晚哥,四哥,谢谢!”
谷一然连连道谢,陈雨晚和江浸月心里美滋滋,笑笑便告辞了。
两人从楼前的花坛后面行驶,没想到偶遇了从自习室出来的凌雪惜。她只身一人,抱着几本书,挡在了陈雨晚轮椅前。
“哎,你咋不看车呢。”
江浸月抱怨着,差点没刹住,好悬没给她撞了。
没等陈雨晚开口,凌雪惜支支吾吾地说着:“陈雨晚,我…你没事吧……”
陈雨晚脸上没动神色,只开口说:“还行。”
“要不我请你看电影?嗯……”
“不方便呐……”陈雨晚说着,抬了抬那条受伤的腿。
“那,改天吧……”凌雪惜说着,扭头快步走了,甚至有些小跑。
见她走了,二人停在原地看看,江浸月笑道:“你说她怎么想的?这样咋能去看电影啊!”
陈雨晚静静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如你之人,原来也会乱了方寸。”
而口中只轻叹道:“谁知道呢。”
片刻,陈雨晚对江浸月道:“给我推回去吧,一会让老林再推我出去。”
“哎,行!”
杨齐天回到家中,向父亲请了安,回自己的院中操练,手中长枪时似灵蛇时似狂龙,一记秋风扫落叶,惊得院中旋风猛起,雷光隐现。只见杨齐天耸然不动,银枪横在手中,弹指一挥间风雷才落。
“好!不愧是我杨家之后,哈哈!”
杨齐天收了势,转头一看原是父亲来了,忙施礼道:“孩儿让父亲见笑了。”
“诶,不必过谦。如今你的枪法已不是常人能及,只是还欠了些火候,可不能疏于练功。来,与我去书房喝杯茶。”
杨齐天同父亲进了书房,落坐。
“儿啊,昨日来府中的同学如何了?”
“回父亲,多亏太医救治及时,他已无大碍了。”
“不错,不错,他人有难及时施以援手,不愧是我杨家之后!”
“父亲过奖了,是您自小便教导我与人为善,如今袍泽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哈哈,喝茶!你那同学也小有些名声,在你看来,他如何呀?”
杨齐天细品一口,放下茶杯,说:“此人名声在外,我虽未与他交过手,但几番看来,却越发觉得不如他了。”
“哎,说来是啊,你虽是我将门之后,但未经过战场,再苦练功夫也与那江湖高手差了些。你也别急,待学业毕了,我也安排你去历练一番。”
“谢父亲,不过儿以为听基地的调遣,与同学们并肩作战便是好事。”
“嗯,如此也好。哈哈,齐天呐,我问你与那姚家小姐如何?”
“父亲都知道了?”
“那姚家小姐名声在街头巷尾可是传遍了,你觉得如何?”
“回父亲,儿觉得她只是在外玩惯了,性子热烈,心胸也宽,才闹了个这样的名声,现今我与她结了好,她便收敛了。”
“嗯,好吧,我听闻她能力突出,若是真同你所言,我定不会阻挠。”
“谢父亲!”
“哈哈,好了,你回去忙吧!”
“孩儿告退。”
杨齐天回了院中,又拿起枪操练起来,想着父亲身为一代名将,又如此通情达理,真是为子女的幸事。
临近中午,林暮沉推着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