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锐虽然闭着眼,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眼前这一幕,心中已经笃定,竹林清与楚元的关系不一般。
毕竟他在竹家呆了十多年,算是看着竹林清长大的,对于竹林清可是非常的了解。
除了亲人之外,竹林清可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男人和她有近距离接触,可现在竹林清竟然心甘情愿的和一个男人披一床被子,这足以说明一切。
“该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遵从大少爷的意思,杀了楚元为大小姐泄愤吗?可是大小姐真的很关心楚元,如果杀了楚元,大小姐不但不会感觉解气,肯定还会伤心的...”
闭目养神的朱勇锐在心中嘀咕了起来,神色有些犯难,不过当他察觉到楚元压根就没将竹林清的关心当成一回事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不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转眼已经是凌晨两点,省城派来的医生这才姗姗来迟,被几名护士急忙送进了手术室内。
显然这个手术对于这些医生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夜已深,熬夜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竹林清而言,几乎是难以抵抗,在感受到楚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时,昏昏沉沉之间,竟靠在楚元的肩膀上沉沉的睡着了。
朱勇锐看见这一幕,恨不得一脚将楚元给踹开,以免玷污了竹林清冰清玉洁的名声。
但他又怕吓到竹林清,所以只能偃旗息鼓。
与此同时,在登高市一栋五星级酒店内,齐、鲁、秦三位家主丝毫没有任何的睡意,眼看着已经凌晨两点,不可不戒已经出去了快四个小时,却始终没有音讯,这难免让三人更加的不安。
“齐董事长,不可不戒大师该不会是和缺德道人一样,拿着我们的钱跑路了吧?他可是一个花和尚,也不知道能不能信得过。”
胆小的秦仕率先沉不住气,开口对齐阳炎问道。
而旁边一颗接着一颗抽烟的鲁源清,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将烟蒂重重的掷在地上,埋怨道:“齐董事长,当初你就不应该直接把六千万的支票给那个花和尚。如果连他也跑路的话,这次我们可就亏大了,白白损失接近一个亿啊,这可是我们近半年的收入。”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因为有缺德道人的前科,所以三人的心中难免会有芥蒂。
齐阳炎也不是软柿子,被两人这么埋汰,难免心中有火,对两人喝道:“你们干什么呢?又要起内讧吗?我告诉你们,如果今天不是不可不戒大师出面的话,我们三个早就被楚元那个鳖孙给杀了。就算他带着钱跑路了,我们也值得,别吵吵了行不行,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
两人被齐阳炎这么一吼,还真的安静了,乖乖的坐回到位置上抽烟,时而看向手腕上的表,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些。
短短半个小时,对于三人而言,似乎是过了好几年。
也就在两点半的时候,他们心心念念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三人急忙走到门口,将门给打开,发现一脸惨白的不可不戒正站在门口。
“不可不戒大师,你怎么啦?难道受伤了?是楚元那小儿伤了你?”
齐阳炎一眼便看出了不可不戒脸色非常不正常,急忙扶着不可不戒询问道。
不可不戒轻轻的推开想要来扶自己的齐阳炎,轻描淡写道:“没事,只是被一条狗咬了一下而已。”
“什么?被狗咬了?”
三人惊呼了一声,急忙去查看不可不戒的身体,发现并没有被咬伤的痕迹,便满脸好奇的询问不可不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不戒走进房间后,喝了一杯水,不甘心道:“那个龙小羽已经被我给杀了,只是不知道哪儿冲出来一个化劲期的武者,我不敌他,被他一拳给震伤了。”
“大师,您没事吧?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齐阳炎三人急忙问道,毕竟现在不可不戒可是他们三人的护身符,不能出半点差错。
不可不戒挥了挥手,道:“没事,一点儿小伤不足挂齿,只是可惜啊,今天没杀掉楚元,只杀掉了楚元身边的小喽喽而已。”
三人听见不可不戒没能杀掉楚元,心中咯噔一下。
不过他们可不敢埋怨不可不戒,三人走上前,敲背的敲背,捶腿的捶腿,满脸奉承道:“大师,没事没事,今天杀不了,我们明天再去杀,我就不相信楚元一直躲着不出现。”
不可不戒却面露犯难之色:“不行啊,我只是路过登高市而已,明天下午,我肯定就要离开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