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她立即明白了自己御主的想法。
嗯,因为是很有趣的玩具,罗德点点头。
像狂信子这样有意思的玩具是可遇不可求的。
话说回来你生气时的说话方式是怎么回事……?
高文的土豆泥也就算了,小莫的脏话原来也是从你这边学来的吗?
罗德耐心地对她解释道:“assassin伤害我的行为已经得到相应的报应了——用她的死。
接下来的事情,我要对她尸体所做的则是另外一件事了。”
然而,摩根是个比谁都要记仇的女人。
“开什么玩笑,我不同意。她可是爆掉你脑袋的女人。
还是说,你觉得我作为你的从者不够优秀?满足不了你?”
后半句才是重点吗。
是高傲的自尊心,又或者是她在为自己把敌人引到据点而自责呢。
“摩根。”
罗德突然低下头握起她的手,抬到胸前端详起来。
原本如美玉一般的魔女葱指,在刚才发狂抓地板时变得血肉模糊。
“刚才谢谢你,摩根。你为我受的伤我绝不会忘记。”
罗德朝摩根的手中注入魔力,伴随着发热,手部的伤口迅速愈合。
然而,她一点都不领情,鼻子发出哼声,她将手抽了回去。
“我没有受伤,受伤的人是你吧。”
“……哈哈,caster。今天就不能网开一面吗?看在我还活蹦乱跳的份上。”
罗德对她挤出一个媚眼,她还以冰冷的瞪视。
“——”
青瞳与黑瞳相对,二人无言地盯着对方。
半晌之后,摩根终于妥协地转过眼神。
“……随便你吧。”
虚空中荡起湖光的波澜,染血的魔女身姿从会客厅中消失。
「能够容忍你这样任性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呼,谢谢摩子姐。”
罗德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她刚才坚持要灭口的话,罗德也只能答应了。
不可能为了玩具而和摩根闹得不愉快,这点是非还是拎得清的。
“真是个好女人啊,caster。”
罗德转头看向被他扛在肩上的女性。
“好了,让我们享受一整晚的二人世界吧,暗杀者的大姐姐?”
……
……
……
就像是有什么人按下了开始键一样,圣杯战争正快速地向前发展着。
光是今天,从表舞台上退场的servant就不只一名。
除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擅自死掉、灵魂已经回归小圣杯的狂信子之外,还有一位从者也被消灭了。
在所有参战者的注视中被蒸发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疑似是言峰绮礼的从者在今天深夜潜入远坂宅邸,被埋伏在那里的黄金英灵射杀了。
单方面的蹂躏,入侵者甚至没能做出一丁点儿反抗。”
翌日清晨,当摩根向罗德汇报这件事时,他刚刚结束彻夜的通宵。
对狂信子的灵核复原,完成了。
这样一来,她就成为了和五战闪闪一样的受肉英灵了。
“……是吗,袭击远坂宅邸的从者被灭了吗?”
占据assassin之位的是狂信子,那么今天陪闪大王演这桩无聊戏剧的又是哪位从者呢。
靠的是什么样的能力?
复活吗,又或者……是吗,是分身吗。
还真是无趣啊,远坂时臣。
就让我来给圣杯战争增加一点乐子吧。
抚摸着狂信子光滑的脸蛋,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
……
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665米、最高处超过五十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韦伯.维尔维特如今就战战兢兢地呆在冬木大桥的最高点。
“ri……der……快下去……快点!”
因为寒冷和恐惧,韦伯边打着冷颤边对身旁的巨汉说道。
有着棱角分明外貌和巨大体型的rider,伊斯坎达尔却丝毫不在意。
“在这里放哨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
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岸边的海滨公园。
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
面对好不容易才追踪到的敌人,韦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