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寒鸦异变缘由之前,为什么不想想你能不能打过梁亥呢?”
“这个嘛,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行啊,那你们开始吧。”
云良衣本以为两人的战斗应该会很精彩,基本功扎实且已淬炼完成四脏的梁亥对战底牌众多的大族嫡子花紫衫。
但很快花紫衫从怀中拿出一张卷轴,拍在空中。
她轻喝一声,“青牛劲。”
只见那张卷轴闪过一道青光,随后那道青光从卷轴中激射而出,擦着梁亥的耳朵坠入他身后的竹林。
而这时梁亥还正拿着大刀在,青光就在他身后炸响,所引发的强风更是将他的衣角吹得不断飘飞。
“云兄,怎么样?厉害吧。”花紫衫邀功般地看向云良衣。
云良衣露出一幅赞赏的表情,“紫衫,这是谁教你的?”
“这还要学吗?本姑。。。喔,本公子早就无师自通了。”
直等花紫衫随手将大戟靠在石桌边沿,云良衣敏锐地发现石桌往右偏移了一些。
竹屋前的这块石桌是云良衣专门请一位专修肉体的师兄打造的,取材自山中一顽石,雕刻斧正后做为石桌,足有五千斤重。
然而,今天被这大戟一靠就发生了偏移。如此看来,花紫衫带来的戟还真不是什么障眼法,应该就是平日练习的兵器,而且这份量确实也足够惊人。
“无师自通。”云良衣一怔,“紫衫,我看你的肉体力量并不弱小,怎么会悟出这虚实之法?”
“我力量再大也不能跟爹爹相比,所以只能琢磨点歪招了。”
云良衣莞尔,“那你怎么对梁亥也用出了这歪招?”
“梁亥的力量可比不上我,即使有气的加成也不行,要是真打起来了岂不是伤了和气。”花紫衫话音一转,“云兄,那我这算通过考验了吧?你下山除妖带我一个呗。”
“带带带,你今晚好好睡一觉吧。明早我们在书院门口汇合。”
“好,那我先回了。”
看着花紫衫哼着歌消失在竹林,云良衣还不忘拍醒了惊魂未定的梁亥。
......
月明星稀,两道人影站在一片池塘前。
“院长,那位花同学想跟着我一起去腊八山,您看?”
“也好,带她去吧。”
“院长,如果她受伤的话,花家那边会不会?”
“不用担心,我已经喊常贵回来了,到时候他会跟你们汇合。”
“好。”
云良衣见事情确定下来了,准备转身就走,但红罗夫人喊住了他。
“八仙技你学的如何了?”
“这个,额。。。”
云良衣额头冒汗,他现在的状态就跟小时候被抽背书一样。
“那我换种问法,你最近新学了哪一技?”
“袪魔剑式。”
“哦?你不是喜欢木偶吗?怎么不先把木人纸马学了?”
“我觉得祛魔剑式对战斗的帮助更大。”
红罗夫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云良衣抱拳告别,随后转身离去。
......
鸡鸣时分,花紫衫难耐兴奋,早早赶到了书院门口。
只见云良衣正盘腿坐在书院门口的大石上闭眼养神,他身旁立着一箱半人高的大木箱。
“云兄,早上好,你也这么早啊。”
云良衣睁开眼睛,“还好,你找个地方坐着等一会,我们等一会梁亥。”
“嗯。”
花紫衫比较好奇那个木箱的用途,但想到昨天云良衣快如疾风的剑锋,她还是先表达了对那把剑的好奇。
“云兄,你是不是经常磨那把剑?我感觉它好锋利。”
“那剑名为飞崖,是我在跟随我师父游历的途中在一处悬崖之下捡到的。”
“师父?云兄你师父是书院里的哪一位老师?”
“不是,他是院长的朋友。我刚出生不久就碰上了百年不遇的涝灾,是他从我父母的手上把我买走,让我做了他的徒弟,让我能在那场大灾中活下来。
我跟随他走南闯北,走遍了九州大地,没想到最后他选择把我托付给了院长。”云良衣的脸上罕见出现了一抹惆怅。
花紫衫能理解他的心情,故而压低声音。
“那你有去找过他吗?”
云良衣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