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心跳如鼓,呼吸也变得急促。
很快,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迷茫:“是我幻听了?算了,不管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这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地传入少年的耳中,让少年的疑惑更深了一层。
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少年从他身后走上讲台。
他的步伐急促,眼镜反射着讲台上的灯光,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少年吞吞吐吐地做起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张知浅。”
张知浅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然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教室。
少年震惊地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名同姓而且还长得一模一样的张知浅。
少年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仿佛自己的身份和存在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张知浅所挑战。
张知浅的话语刚落,他便如同一阵疾风,迅速地离开了讲台。
少年心中充满了疑问,渴望着能从张知浅那里得到答案。
然而,张知浅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的目光穿透了空气,仿佛他只是一个虚无的幻影。
张知浅毫不犹豫地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却感到了一种奇异的虚无。
他震惊地发现,自己与张知浅的身体重叠,却如同两个世界的幽灵,没有触碰,没有感觉,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奇怪?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心中充满了困惑,却也带着一丝探索的好奇。
“我这是灵魂出窍了吗?”少年的自言自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中回荡,却似乎没有人能听见。
他小心翼翼地从张知浅的身体中脱离出来,像是一个初次学习飞行的小鸟,尝试着挥动着自己的“翅膀”。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张知浅,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对方,如同穿过了空气。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在这现实世界中留下任何痕迹。
“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应该没人注意到我吧。”张知浅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在教室的一角,少年剑客苟无言静默地倚靠在墙壁上,他长发齐肩,随风轻舞,长剑横于背后,斗笠低垂,蓑衣随风轻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洒脱不羁和孤傲的气质。
苟无言微微抬头,目光透过斗笠的边缘,投向张知浅,他的声音平静而淡然:“放心吧,班上这么多人,谁能仅凭一次自我介绍就记住每一个面孔呢?更何况,你是那么的普通无奇。”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安慰,似乎在告诉张知浅,他的平凡正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少年唐恙,扎着一头精神的马尾,身着武者标志性的劲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你的自我介绍太短了,这样根本无法让别人对你产生好感,也结交不到伙伴的。通过更加深入的自我介绍,每个人都能展现出自己独特的魅力,赢得他人的认可和友谊。”
他站在张知浅的前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唐恙的五官端正,眼神中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挺拔,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斗志和坚定的意志。
他的话语中不仅有着对同伴的关心,更有一种激励人心的力量。
“不,现在这样就好,别发现我,不要和我说话,我体内的心魔在复苏。”苏秋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是从深渊中传来的绝望呢喃。
他蜷缩在教室一隅的阴暗墙角,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好像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苏秋的皮肤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就像是用冬日里的月光精细雕刻而成,透露出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冷清。
他的双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脸上的神色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苏秋的头发蓬乱无章,几缕碎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充满痛苦的眼睛。
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与内心深处的恐惧进行着无声的斗争。
苏秋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紧紧地抓住墙壁上的裂缝,好像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能给予他一丝的安慰和力量。
“杀,哈哈,我要拿电锯把教室里的人都切碎。”吴敬峰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