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天上划过的道道虹光,林前的孤善生却不知为何连忙侧站到林后躲避,眼中带着一丝紧张,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躲藏起来。
见虹光貌似断续后,竹林里的孤善生才敢冒头看去,确认外面安然无恙后才敢出来,后大步流星奔着印象中的小路直直而去。
“怎么了师妹?”
“没事师兄,只是刚才见一人从这竹林走出。怕是受此行心绪相冲,后曾想此地是否有过这片竹林么?”
“呵呵,师妹尚且安心,此行咱们只是去查探一番,不会有事的。”
“......”
一对脚踏飞剑的男女相继交流道,后又化作两道长虹破空而去。
竹林如灿灿金山般波澜壮观,竹林枝叶条条交纵绕乱。
“大绿林,原来是一片竹林吗,却为何......”
正陷入思绪中的孤善生被突然的马鸣声而惊醒,见到行驶到眼前将要相撞的车队时,急忙躲过行驶而去的车队。
“玉先生,不知本次是何?”
“大公子,是一毛头小子碍了路,不碍公子事,此事在下自会处理。”
“哼,原来如此,那就有劳先生了。”
“苍公子请慢,此次行事恐多生祸端。”
自说完此言,帐内就似陷入一时的沉默遐想,后才有结论语出。
“嗯,那就依玉姑娘所说。”
马车上,一名蓝袍男子待听闻帐中男女的言语后,略带沉默后随即纵马脱离车队,后与路边的孤善生不到一仗后随即怒斥道。
“死小子找死是不是,若非有事在身今日定不饶你!哼。”
待他说罢后便纵马归队,闻听此言的孤善生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怒视蓝袍男子纵马离去。
见到被称为玉先生的男子不到半会儿就回来时,帐中的女子随即拨开帐帘并向孤善生看去,待见后者安然无恙时便才松下心来。
“玉姑娘何必为此无眼小儿劳神费心,莫不是此行是有本公子在才让姑娘乱了芳心。”
闻听苍公子此言的玉姑娘也是知道眼前的男子并非是在撩拨自己,后者略带有丝哀愁的解释道。
“公子说的是,只是小女突然想到,若在中途耽搁片刻就可能会为公子引出祸端,自此想到,也难免心慌。”
“呵呵,玉姑娘放心,本公子行事自有分寸。”
车队伴随着二人的谈笑声遥遥而去,望着行驶而去的车队,孤善生心中更是忿忿不平,自己本老老实实的在路边行走,再者也未碍着儿你们事,你这反客为主就有些过分了吧。
忍一时风平浪静,生气归生气总不能去和人家理论去吧,孤善生很快就安稳好了心绪,随后继续向前行去。
小桥流水,待到时夕阳早已把桑树映的红艳且烂漫。
此刻,小溪边一名红衬衣的妇女正十分卖力似的在其搓衣洗涤。
后察觉到来人的足迹声时,待她扭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正伫立于不远处看着自己时。
“公子是迷路了吗?不知公子欲去何处,妾身可为公子指明一二。”
说罢,将手中的衣物放到一旁的木盆中,后起身向其迎去。
待打一开始见到妇女的容貌时,孤善生心中就顿有触感,凭着心中的感觉他便就认为眼前的妇女便是此信的收信人。
“在下孤善生,受阁下故人所托,特前此来以奉书信。”
说罢就向女子行鞠躬礼,后取出衣领里的红色纸信,双手供出递于身前。
待女子初看到信纸的第一眼时,眼中貌似潜藏多年的泪珠就隐隐浮现,似若悲哀,又似解脱。
女子望着信纸久久沉浸思绪之中,反观孤善生迟迟不见收信人作何反应时,但是他也不做何表示,就这样场面显得更为压抑。
感受到信纸从手中抽离的一刻,孤善生便抬头起身,待又看到女子的神情时反而更加不知所措。
两道泪痕刻于两岸脸颊,眼波柔和却无有伤感,面色和蔼但很沉寂。
“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他这个人呐口上总是说不想有遗憾。”前端话语似有津津乐道,后段话语却有愁绪万千,“可是,遗憾可有,但心又何有呢。”
面对女子喃喃作声的一幕,孤善生对此也是静静的默视着。
“抱歉,让公子见笑了。”
“人有思绪难违,情有自始至终。阁下如此,我又怎何言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