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会事先安排好,不会让阿辉伯感到任何不舒服。”
“那好吧。”童家家转向阿辉伯,“阿辉伯,我们去吃好吃的。”
“好啊。”阿辉伯一边走一边说:“玉女,我今天想吃龙虾和鲍鱼。”
“还有呢?”
“还有啊……”
就这样,在罗伯·贝克的安排下,他们一路通行无阻的来到他下榻的总统套房。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阿辉伯指定的美食,罗伯·贝克招呼道:“P可辉伯,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再请人送过来。”
阿辉伯满意的点点头,“小耶,你不错,我一定会在玉皇大帝面前多多为你美言几句。”
不再打扰阿辉伯用餐,罗伯·贝克和童家家闲聊着,“童小姐……”
“叫我家家吧,耶爷爷。”童家家感激的看着他,阿辉伯能坐在这么好的地方、吃这么好吃的食物,都是他的功劳。
“家家,你和阿辉伯是什么关系?”
说着,罗伯·贝克抬起手,示意他们一边吃一边聊。
“我们没有关系。”童家家照实回答,见罗伯·贝克拿起碗筷,她才跟着拿起碗筷,“我是去地下道附近的那座庙拜拜,才认识阿辉伯的,听庙里的人说他是一个流浪汉,我偶而会带他去吃饭。”
“家家真有爱心。”
童家家摇摇头,不敢居功,“阿辉伯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也没有能力帮他什么忙,只能请他吃饭。”
“你的家人……”
“我没有家人。”童家家想想不对,改口道:“我半个月前结婚了,大叔……就是我的丈夫,他是我唯一的家人。”名义上是这样。
“是阿辉伯说的那个金童吗?”
“耶爷爷。”童家家娇嗔,“什么金童、玉女都是阿辉伯的幻想,您听听就好,千万别当真啊。”她接着反问:“耶爷爷呢?您是怎么认识阿辉伯的?”
“状况和你差不多。”罗伯·贝克简单带过,他想说自己好久没来台湾了,就四处走走逛逛,经过一座庙宇时,阿辉伯抓着他说了一堆奇怪的话,不过他觉得很有趣,就跟着阿辉伯到那个地下道聊天,这才会巧遇她。
“你叫自己的丈夫大叔?”
童家家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是好玩啦,夫妻间的乐趣。”
“看来他很疼你?”
“他大我十二岁,我又是可以带给他好运的妻子,他当然要很疼很疼我啊。”
以上说的每一个字,童家家认为完全吻合实情,一点都没有加油添醋。
“你的意思是说他原来的生活很不顺?”
“今年是不太顺。”童家家努努嘴,忍不住抱怨,“不然他怎么会为了等一通电话把我禁足半个月?”
“什么电话这么重要?”
童家家耸肩,“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一件跨国投资案黄了,他急着找对方的头头再谈回来。”突然发现阿辉伯不在位子上,她左右望了望,“阿辉伯呢?”
“到床上睡觉了。”
童家家望向房间,果然看到阿辉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阿辉伯大概是吃饱了想睡觉,耶爷爷……”
“你不用担心,等他睡饱,我会请人送他回去。”
“那就麻烦耶爷爷了。”童家家感激的想为他做点什么,但他又不适合做水晶指甲,她只能再一次点头向他道谢。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不好意思,耶爷爷,我家大叔找我了。”
“那你先回去吧,我们有缘再见。”
“好,耶爷爷再见。”
童家家才刚刚离开没多久,阿辉伯就从床上起来了,他走向仍坐在餐桌前的罗伯·贝克,“小耶,成了,玉皇大帝点头了,记住我说的话,玉女一定会帮助你实现最后的心愿。”说完,他往门口走去。
见状,罗伯·贝克赶紧指示秘书护送阿辉伯离开,免得他遭受到不礼貌的待遇。
他最后的心愿?罗伯·贝克不明白阿辉伯怎么老对他说一些奇怪的话,事业上的事不说,他的妻子已逝,儿女各有好的归宿,他还有什么余愿未了?
难道……罗伯·贝克的心突然狠狠的震荡了一下。不,不可能,都已经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她不可能还记得。
尘封的往事、几乎已遗忘的过去,因这一段奇遇再次占满罗伯·贝克的脑海,他不知不觉的轻喃,“Helen,myforever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