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英绝对没想到惠连升会三更半夜的来找她,因为他已经很久没到自己这里来了。
对于徐秀英来说,惠连升就像一个小恶魔一样。
惠连升一辈子不来找她,她才开心呢。
自己的把柄落在他手里,现在在惠连升手里,她和一个玩具没有什么差别。
至于怎么玩儿,那就看惠连升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她也曾经尝试过联系姜茶,他知道惠连升和姜茶的关系,想通过姜茶为自己解套。
可是男人的绝情让她彻底失去了希望。
现在姜茶连她的电话都不接,虽然两个人还同在银行系统,可是他们再无任何交集,更不要说姜茶对她能够再提携一下,把她调到县里去了。
姜茶也时常会把她和曲麦冬相比较。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相识的时候所处的环境不一样,曲麦冬对姜茶百依百顺,从来没有任何忤逆,更不会提任何要求。
可是曲麦冬越是这样,姜茶就越是喜欢她,而且还主动给她提供经济上和工作上的帮助。
但是徐秀英和姜茶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提各种要求,尤其是当姜茶调到县里后,徐秀英也想跟到县支行去。
如果他们的事情没有被惠连升发现,或许还有这种可能性,但是自从被惠连升掌握了把柄后,姜茶对徐秀英就失去了兴趣。
因为姜茶明白,父母之仇,在惠连升的心里肯定是一个一辈子都难以去除的心结。
而徐秀英恰恰是逼死惠连升父母的凶手之一。
如果自己和徐秀英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惠连升势必会把怨气迁怒到自己身上。
正是因为这些综合考量,姜茶才决定,不但要放弃徐秀英,而且还要把徐秀英交到惠连升的手上,任凭他如何处置,自己都不再插手了。
所以徐秀英这辈子都注定要和惠连升绑在一起,至于惠连升会怎么处置她,那是将来的事情,现在来看他还没有决定如何下手。
如果徐秀英足够聪明,就应该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惠连升,渐渐的驱散他心中的仇恨,不再报复自己,或许等哪天他玩够了,也可能会把她放了,不再追究她。
可是后来徐秀英不甘心,又和陈大强联系,接连出了几次昏招,把本来已经和惠连升建立起来的缓和关系,再次搞得紧张兮兮。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徐秀英打开门发现是惠连升后,有些惊讶的问道。
“咋啦?这个时候就不能来啊,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家里没人吧?”两个人此时还在院子里,惠连升撇了一眼堂屋问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里怎么可能来别人,不信的话你进去看看……”
惠连升没理会她,大步流星的朝着堂屋走去。
惠连升坐在沙发上,徐秀英很自觉的端起水盆为惠连升打了洗脚水,并且端到他跟前,亲自为他除去鞋袜,然后蹲在地上为他洗脚。
“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陈大强出来了,你听说这事了吗?”惠连升问道。
“出来了,他犯了那么大的事还能出来,你这听谁说的呀?”徐秀英一愣,抬头看向惠连升问道。
惠连升一直盯着徐秀英的脸,希望从她身上能够找出些许的纰漏,但是徐秀英好像对这事真的不清楚,这样说来即便陈大强出来也没有和她联系过。
“小鸡儿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陈大强这些年赚了不少钱,虽然这些黑心钱在他手里是黑的,可是如果他把这些黑钱用到别的地方,或许就有人出来保他”。惠连升淡淡的说道。
谢小光能出来,惠连升知道是宫学文打了招呼。
可是陈大强能出来,到底是谁打的招呼呢?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和陈大强真的没有再联系过……”徐秀英看着惠连升的脸色和眼神,又联想到他大半夜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就明白惠连升心里是怎么想的了,顿时感觉有些委屈。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和陈大强关系密切,而且分理处这边有很多的案子都是你们两个合伙做的,他要是出来能不找你吗?”
徐秀英闻言顿时有些生气了,将手里的毛巾砰的一声砸在了水盆里。
站起来转了两个圈,然后回头插着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惠连升。
“惠连升,你今天跟我说清楚,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我在你手里过的还不委屈吗?你让我干什么我拒绝过吗?我敢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是不信我,那我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