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
再看他们住的这屋,就算他最穷的时候住的地方都比这儿好上十倍不止,破旧得像是一手就能推倒了,屋外的冷风嗖嗖地直往里钻,心里叹了口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小子小心翼翼地坐到徐北身边,像是怕会碰坏了他似的,“你头疼不疼了?”
“人大夫都说没事了,快说吧。”徐北等不急地催促道,弄清楚情况才好决定怎么过日子啊。
那小子被一催就赶紧把所有的事往外倒了出来,中途自然又掉了不少金豆豆,让徐北狠狠揉了几把他的脑袋。
徐北这才了解,他们是兄弟又不是亲兄弟,正是为此才被糟心的亲戚拿捏住,把刚丧父丧母的两人给赶了出来,就连生病了也不给叫大夫,说没钱给治。
他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叫徐敏庆,听上去文绉绉的,一听就跟他徐北这个糙名字不是一个人起的,他们的父母倒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听这弟弟的口气,对爹娘的感情也很深,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见这身体的父母真是个实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