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家里的东西都是他收拾的。家里总共就乡邻送来的不足十斤的粗粮,想要吃细粮那是异想天开,徐北叹了口气开始熬粥。
兄弟两人先喝了点熬出来的米汤垫垫底,这时家里又有人来了,徐敏庆去开门,徐北就听到还没变声的嗓子叫人:“大爷爷,大奶奶,你们怎么来了?我哥已经醒了,正在做饭。”
徐北也想起来人是谁了,是原主亲爷爷的嫡亲兄长,不过两家人早就关系淡漠了,说来也与徐北的奶奶有关,当初妯娌之间闹得挺凶,以至两家人的小辈之间来往得也少了,徐北的爷爷还没过世的时候,过年过节的时候还有走动,等到人去了,可好,连年节都不跑动了,可徐兴达却觉得亲戚之间再怎样也不能断了情份,私底下倒是与那边仍有往来,忙碌的时候也会伸把手,对徐兴达来说,就连没有关系的村人都会伸把手,何况是亲戚之间,这让大王氏气得要吐血,倒是小王氏两口子跟她一同阵线,也难怪这二儿子一家会不讨大王氏的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