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停当,直奔凯撒皇宫。
大D只听说过,还从来没来过。
第一次来,他这种一身江湖土气的大老粗也不由得感叹,这才叫奢华高调上档次。
中西合璧完美融合,半点不突兀。
活该人家发达!
大D通过侍者找到了陈凤翔,没有半点平时的嚣张,很客气:“凤凰,我是和联胜大D,我想要见方首富。”
“我想要张许可证!”
虽然客气,不过大D一贯的直率,有话直说还是改不了,直截了当有什么说什么,这就使得不了解他的人,会觉得他很嚣张。
大D嫂恨不得捂着脸,在家里提醒大D多少次了,要婉转,不要嚣张。
陈凤翔笑了笑:“荃湾大D哥嘛,你够直接,我中意你!”
“如果今天晚上庭哥光临,我会帮你引荐,不过他见不见你,我担保不了。”
大D大喜:“多谢!改日来到荃湾,我做东!”
……
夜晚,方嘉庭身着常服坐在包厢,见到了大D夫妇。
大D满脸堆笑,直接道:“方首富啊,那个乜叉许可证,能不能给我一张?”
方嘉庭正在抽烟,听到这话被呛了一口。
大D嫂脸都黑了,恨不得给旁边的大D两拳,但方嘉庭就在面前,她也不敢乱动,只能悄悄观察着方嘉庭的脸色。
方嘉庭放下烟,笑道:“和联胜是我重点关注的社团之一。”
“它同和兴盛一样都是选举制,还是两年一选。”
“不过两者又有不同,比如和兴盛的选举是能者上,甚至实力够强,就可以做好几次话事人。”
“而你们和联胜,并不是能者上,而是平庸者上,让最强的势力在下面当炮台、打手。”
大D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而且不明白方嘉庭为什么要说这些。
方嘉庭提点道:“你想想,现任的话事人吹鸡是什么水平?”
提起这个,大D就满肚子气,就是吹鸡那一届,他要选,偏偏叔父辈那帮老东西说他辈分不够,所以他就花钱推了吹鸡上位。
至于为什么,原因是因为吹鸡这个人没什么本事,还烂赌,好操控。
这吹鸡要钱没有,要人没有,顶着个话事人的名头,就三两家歌舞厅。
这也配叫话事人?
大D嫂从方嘉庭这番话中,得到的消息比大D更多,所以她脸色不太好看:“那今年我们和林怀乐进行选举……”
方嘉庭赞赏的看了大D嫂一眼:“大D有你这个贤内助,真的有福气。”
“没错,如果正常选,你大D是绝对争不过林怀乐,哪怕你砸再多钱,邓伯都不会允许一家独大!”
大D夫妇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的震惊。
方嘉庭说的很明白了,并不是大D实力不行,而是和联胜的规矩就是如此,社团需要平衡。
这就是和联胜延续百年的根本。
大D咬牙道:“挑!那我这一辈子岂不是永远坐不上话事人的位置了?”
别以为大D是个传统的古惑仔,只想着当话事人耍威风。
实际上大D之所以要当话事人,是因为只有坐上了这个位置,才有资格在那些商界大水喉面前自荐,做点他们指缝里流出来的小生意。
他从始至终的目的就是坐一届话事人,拿到这个话事人名头后,专心找大老板们谈生意。
方嘉庭笑道:“当然可以,等你势力下降,有新的江湖猛人跳出来超过你,你们那班叔父们为了制衡那个猛人,就会推你上位咯。”
听方嘉庭讲这么透彻清楚,大D也是彻底醒悟,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方嘉庭指点,他得被和联胜的一帮老东西给瞒到什么时候。
方嘉庭扔给大D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吸了一口。
大D接过烟拿在手里,并没有抽。
片刻静默后,他咬牙跪了下来:“方首富,我想要跟您做事!”
大D嫂见状,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
方嘉庭倒是没想到大D这种人居然会这么做,语气淡然:“起身啦,男人老狗,膝下有黄金呀。”
大D和大D嫂站了起来,都有些手足无措。
方嘉庭拿烟的手指点了点:“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说和联胜的选举制度我不喜欢。”
“你只要依照我的规矩,以后,和联胜就是你话事!”
嗯?
大D和大D嫂狂喜,没想到方嘉庭一句话就同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