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享受着夫子的赞赏。
一位首席老先生按捺不住疑惑,当堂考了一番,收上来的一篇文章水准较之从前大相径庭。
老狐狸修炼得宜,未曾表露出分毫异样,不吝溢美之词,将人好生稳住,随即便快步跑去了宣和殿外求见,誓要告御状。
闻听原委始末,舒凌凤眸半觑,寻了午后的空闲,悠哉游哉的往书斋截胡。
彼时她立于廊下,书斋内萧郁蘅尚算规矩的杵着脑袋听夫子授课,但那眉眼处皆是倦怠,三心二意的。
反观身侧的小书童,眸中清亮,一丝不苟的随着夫子的话音陷入沉思,不时点头,真是个模范学生。
无需多问,舒凌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她缓步踏入书斋,一袭墨紫色龙凤团纹大袖下,乃是玄色织金的曳地罗裙。莲步腾挪间,周身自带恢弘的威仪气度。
夫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满堂臣子俯身叩拜,齐声见礼。
“免。”舒凌话音淡然,朝着方才萧郁蘅端坐的主位而去,随意的坐在上面,目光扫视着今日所学的《中庸》,幽幽道:
“‘是故君子戒乎其所不睹,恐惧乎所不闻。莫见于隐,莫显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苗苗,这话你可学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