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老辣的眸光转了转,审慎道:“若是如此,螃蟹寒凉,或是苏侍读耐不得蟹之寒毒,才会有此症状。”
话音入耳,舒凌的眼底闪过一抹霜色,她淡然道:“苗苗,你先回去,方才命人熬了醒酒汤,服下早些睡。朕与太医有话说。”
“母亲,和音尚未脱险,孩儿在此守着可好?”萧郁蘅转眸望着小榻上脸色红紫的人,满是忧心。
“知道事情棘手,就听话回去,莫要裹乱。”舒凌正色道。
“是,孩儿告退。”萧郁蘅望着昏迷的苏韵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宣和殿。
见人走远,舒凌这才与御医道:“今夜的事嘴巴闭紧了,一丝口风都莫要漏。公主和苏韵卿都安好,无人有事,可明白?”
“老臣明白。”那老人颤巍巍的躬身一礼,“那臣便依照推测开方煎药了。”
“去吧。”舒凌微微颔首,起身去看被扎成了刺猬的苏韵卿。
若非银针顶住要紧的穴位,此时此刻这人怕是见了阎王了。
候了两刻,医女脚步匆匆的将药呈了上来,“此药过猛,服下后或可数日虚乏。”
陛下摆了摆手,着人给苏韵卿服下,其实是粗暴灌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