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总归是件难事。
靠人不如靠己,舒凌一个不开心就能要她半条命,这样的无力与挫败委实难受。
立在马场入口,守卫见她孤身一人,便将其拦住,“姑娘来此何事?”
“听闻此处有教习骑马射箭的先生,我来求教一番。”苏韵卿亮出了自己的对牌,与守卫沟通。
那人核验了对牌,便抱拳一礼,将人放了进去。
身后遥遥跟着的尾巴慌了神,扬声呼唤:“苏韵卿,你站住。要学也是我教你,别去找别人。”
苏韵卿闻听声音,偷摸笑了。本以为这人长了出息,不为所动,闹了半天,只是忍得久了些。
她站在原地等人呼哧呼哧的追上来,灵动的凤眸瞄了她一眼,轻快道:“劳殿下牵马来,我不会选。”
萧郁蘅翻了个白眼儿,拍拍手唤了个小黄门,“把本公主的红薯牵来。”
这马的名字当真与众不同。
等候的功夫,萧郁蘅背着小手,有模有样的问道:“怎想起骑马来了,受什么刺激了不成?”
苏韵卿以手挡住阳光,望着苍穹出神,漫不经心道:“失宠了,寻个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