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就是个可怜的小宫婢,还能如何?
“随行的人这么多,母亲没空管你。反正换班了,你随我去车里坐吧。”萧郁蘅拉了拉她的窄袖,好心相邀。
苏韵卿四下望了一圈,乌泱泱的人里,服色一致的大有人在,好似确实可行。
“行,就坐一会儿。”苏韵卿欣然应允,真走上一日,她这身子骨非废了不可。
萧郁蘅望着天色,时近正午,日头正足。她一把拉过苏韵卿,“走了,外头好晒。”
二人一溜烟窜上了马车,萧郁蘅殷勤的给人倒了杯茶水,将点心盘子往前推了推,“抓紧吃喝,过了今日就好了,走得远了要赶路,这些仪仗会省去的。”
苏韵卿咕咚咕咚的灌着茶水,颓唐道:“我尽力。”
“听闻入济州境后,就要换乘船舶了,可有此事?”萧郁蘅眸子里满是期待,伸手给人捶腿。
“确实。”苏韵卿比她更期待,到那时她就不必捯饬着两条腿儿哼哧哼哧的赶路了。
外间一声号角,车驾复又前行。苏韵卿有些做贼心虚的往外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