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被传染着张了个圆润的哈欠。
“考凤阁是你主动还是被逼无奈?”苏韵卿终于逮住了这人,问出了困扰已久的问题。
“你说呢?我若上赶着遭罪,除非失心疯。”萧郁蘅被折磨的都没灵气儿了,“她以此换我开府筹码,你的筹码是什么?”
“命。”苏韵卿淡然的吐出这个字来。
萧郁蘅身子不自觉地后仰,俏皮的给人抱了个拳,“够狠。”
所谓制科拔选,并不同于以往历朝历代的制科,舒凌这是选了个全才。
每日一场考试,连考七日,一日一科,每科两个时辰,涵盖文词、吏治、谏言、兵法、术算、史论、经据七大部分。
应试结束已是腊月十六,每个人都身心俱疲。
七日的超长战线消磨着人的耐性和斗志,所有应考人员不论身份,皆被安排在大内留宿,随时受人监督。
负责审阅的乃是国朝硕果仅存,吉光片羽的四位大学士,都已是垂垂老矣的白发翁了。
指望着这些人阅览七七四百九十份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那就急不得了。
是以,苏韵卿和萧郁蘅的年过得格外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