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苦思话术,太后却不知内情的打起了圆场:“小姐妹能如何相处,那还不都是你掐掐我,我损损你,哪来的拿捏一说?”
舒凌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还是得给老人先吃颗定心丸,免得苏韵卿这兔崽子立后那日把人吓到。
只是舒凌潇洒半生,还没觉得哪句话如此烫嘴过,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的磕巴了半晌:
“母亲,有句话现下是非说不可了。和音和苗苗,她们…她们不是,不是姐妹情,而是…两心相悦,是要相携白首的那种感情。”
舒凌的话音是越说越小,眼神儿不时地瞄着太后的反应,实在不像个雷厉风行的帝王。
萧郁蘅的脸是越来越红,热度险些都可以将鸡蛋烤熟了,这人虽然没醉,也要溜到桌子底下去了。早知有这出,她就该去陪苏韵卿的。
“那个,和音去了好久,我去看看,蘅儿告退。”萧郁蘅借着太后怔愣晃神儿的功夫,慌不择路的一溜烟夺门而出。
膳房内,苏韵卿领着几个宫人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