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怎么了。
一个农妇伸手一指,尖叫道:“快来人,有逆贼!”
刹那间,城防守卫汹涌而出。
“逆贼在哪儿?”
“哪个叛逆,敢来皇都搅事,简直自投罗网!”
“识相的赶紧站出来,否则杀无赦!”
一群守卫很是激动,两眼都冒着光。
抓到逆贼,大功一件,他们只希望逆贼人数不要太少,免得不够分,还得跟同僚抢。
下一秒,他们全都看向了叶安澜,表情一垮。
“你就是逆贼?”一名士卒问。
叶安澜反手一指:“我……是吗?”
士卒一撇嘴:“是个屁!你就一乞丐!简直浪费老子情绪,白激动一场。”
劈头盖脸一顿骂,口水都扑到了叶安澜脸上。
瞧那士卒嫌弃的表情,若非叶安澜浑身污垢,他还想给叶安澜一巴掌。
叶安澜攥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他叶安澜,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可为了大事,他只能忍!
大虞国师也在他心中不断劝道:“冷静,一定要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
叶安澜忍了又忍,强行撑起一个笑容,卑躬屈膝的说:“将军说得对,我就是一个乞丐。莫说绝无叛逆之心,便是有,又有什么能耐呢?”
“不对!”
一开始指认他的农妇信誓旦旦:“他刚才分明说了对大乾,对陛下大不敬的话!还说什么十倍奉还!”
士卒闻言,顿时皱眉:“是吗?”
叶安澜连连摇头:“我初到皇都,实在太激动了,这才高喧了两句,我是在说,陛下之德,对大乾恩重如山,今后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努力报答。”
士卒点点头,看向农妇,冷哼一声:“今后别听风就是雨,白高兴一场。”
城防侍卫回到了城中,入城的队伍再次排好。
叶安澜夹在当中,神色阴沉。
大虞国师安抚道:“区区小事,不必记载心中。不要为了一时之快,坏了大事。”
叶安澜微微点头,目光却隐晦的锁定了两个人。
一个是对他喷口水的士卒,还有一个是指认他的农妇。
他在心中暗道:“你们两个,竟敢辱我,还险些坏我好事,已有取死之道!等着吧,待我取得白帝经,一定亲自上门,杀你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