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还温热的中药走到床边。
这一幕,竟是和前两天池月皎做的那个噩梦意外重合上了。
池月皎愣怔片刻:“看来我是又做噩梦了。”她没有丝毫犹豫重新躺回到床上,顺带,阖上了双眼。
几分钟后池月皎重新从床上坐起,轻拧着眉毛看向秋菱手里那碗黑乎乎的药,郑重其事地问道:“这药里,有折耳根吗?”
秋菱被问得有些莫名:“……啊?”
“我不知道,这个得问医生吧。”
池月皎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强烈的真实感将她拉回清醒的世界:“抱歉,我可能有点睡迷糊了。”
秋菱被池月皎这一连贯的行为言语弄得有些奇怪,她当然不知道池月皎做了个有关自己的噩梦。
睡迷糊了?
这看着更像是病糊涂了。
猝不及防,一双冰凉的手就这样贴到了池月皎的额头,细腻的肌肤触感让她愣了半秒。
“嗯,看来烧是暂时退了。”在池月皎的额上贴了会儿,秋菱又反过来感受自己的额温,得出结论。
“池姐姐,你乖乖把这碗药喝了,喝完我去给你盛点粥。”医生说了,这药得在饭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