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皎还说让她找下家,这几天秋菱想了想,心里已经有了条大概后路。
她的情绪波动如果说开始是沸腾随时可能将人烫伤的开水,那么在过了这么几天已经晾成了凉白开——生生晾的。
池月皎就是找准了时机,在反复确认过自己的“补救方案”是可行的以后,挑了一天坐在家里等着秋菱回来。
好巧不巧,这天晚上秋菱比之前两天晚了半小时,到家的时候刚好十一点。
还以为按照池月皎的作息这会儿人应该已经在卧室床上躺着了,可进门以后才发现,迎接自己的是满室通明的灯火。
“你……还没睡?”注意到客厅传来的动静,换好鞋以后秋菱探头望了望。
她看见池月皎正斜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
电视没开,音响也没动静,既不是追剧也不是听歌,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池月皎是在这专门等自己的。
果然,秋菱看见池月皎缓缓抬起头朝自己看了过来:“明天周末不着急睡,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