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悯目光,郁繁不耐地转过头:“我知道了,我会去看他一眼的。”
都承志霎时目露精光:“郁姑娘,事不宜迟,我这便带你去看看思行。”
说完,为防郁繁脱逃,他紧紧扯住她衣袖,然后径直大步向医馆后院走去。
“你……”半拉半扯中,郁繁渐渐明白了他的用意。可话刚出口,都承志便截住她,装作没听到道。
“现在思行不知睡的多沉呢,郁姑娘,你赶的真不巧啊。”
郁繁冷眼看他。
当她瞎吗?!后院只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还燃着明亮的烛火!
心中忽然涌上一丝怯意,但很快郁繁便将它抛之脑后。
既来之则安之,逃避不是她的作风。
怔怔想着,都承志不知何时打开了门,同她调换了位置。郁繁诧异看向他,下一刻,她便被人猛地推进了屋中。
身后的门砰的一下被人合上了。
郁繁心中骂了都承志一句,然后,僵硬地别过头,姿态别扭地看向床上静歇的人影。
谢思行衣衫齐整,神色冷淡,面容隐约透着一丝疲倦。
见她看来,谢思行迅速扫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你既然不愿来,便不必在这里多做停留。”
郁繁皱眉看向他:“谁说我不愿来?”
谢思行不作声,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
郁繁打量他许久。谢思行确实同都承志话中所言,整个人如同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可言。
郁繁微眯双眸,忍不住刺他:“怎么,不过是受了一次伤,你怎么就不想活了?”
谢思行敛了眸,转过头深深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