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就会回归正轨。这一切都不是事情!”
谢嘉煜不屑。同来酒楼的人走近向他道别,他神色微缓,向他们轻轻点了头。
几辆装潢豪华的马车翩然离去,孟楚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谢嘉煜转回话题:“过去三年我闷在府中,并不总是在伤春悲秋,闲暇之际,我翻了些史书和野史。”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了?”
“差不多。”谢嘉煜神色平静,沉声道,“若我猜的不错,你在幻境中遇见的男子,便是在两千年前打下一片江山,成就千秋伟业的人。”
两千年前……孟楚脑中轰然一响,一个大胆的猜测跃上心头。
“他……他是……”她愕住,结巴地说不出话来,“那那个女子……”
“是他的宠妃。”
孟楚头一昏,差点就地晕了过去。
吩咐孟府的侍卫好生照顾孟楚后,谢嘉煜便回了府衙。
元辰严正负着手在厅中走动,听到脚步声,回头忧愁地看向他。
“老天爷总是不下雨。”抬眼瞥了一下门外的艳阳天,他苦笑,“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期待一场甘霖。”
谢嘉煜垂下眼睫,同样无奈道:“这事急不得。”他抬头:“元叔,你先坐下来吧。”
元辰严长叹几声,目光来回几次看向门外,可那轮暖阳仍旧不识好歹地不肯落下。
元辰严心中沉甸甸的,重重地坐到了凳上。
厅中沉默许久,谢嘉煜打破寂静:“元叔,前不久那些军士大张旗鼓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那日他在元叔一旁看着,军队之中还站着几个穿着异于军士之人,从高处看,格外引人注目。
元辰严蹙起眉:“不是什么大事,说是皇上派他们来监督布置什么阵法。”
“阵法,是为擒妖之用吗?”
元辰严不太清楚,含糊道:“大概是吧,许多年过来了,来来去去不还是那几个阵法?”
谢嘉煜轻轻点头。
“听打探的人回来,辽阳城外布置了一种古怪的阵法。”
周溟神情严肃,眸中露出思索神情。
“古怪?”狩影坐在位子上,不解道,“怎么个古怪法?”
想到那几个人的原话,周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听说,阵法中央有一道炫目的紫光。”
“我从未听说过有这般的阵法。”
周溟的唇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神情愈发的冷。
“不知您是否记得两年前的一件事情,我的一个同伴,偷走了我手上的几样东西。”
“那是你另一个朋友的遗物吧,你当时不是生了很大的气吗?”
周溟摇头:“那些东西,不是那么简单。”
周溟强行静下心同他道出其间的联系,狩影经历过数不清的冷刀冷箭,此刻也不由得脸色微变。
“你说这阵法关系到那几样东西,但是……不还缺一样东西吗,难道他们已经找到了?”
周溟眸色微沉:“郁繁的死,大概同那个‘祝福’有关。”
言罢,堂中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狩影终于下了定论:“当务之急,是探得那个阵法到底如何运转,否则,我们会陷入十分不利的境地。”
窗外传来一丝微弱的动静。
周溟低声感叹:“月灵她又在窗外偷听了……”
为防有人拦她,白月灵一回到房中便飞快收拾起行装,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包袱已经完好放在桌案上。
小白一个飞扑,跳到了她的怀中。
白月灵还处在听到惊天秘闻的惊骇中,登时吓了一跳,差点将小白整只鸟甩飞出去。
小白哀怨地叫了一声。
白月灵回过神,低头不忍地看向他:“小白,情况紧急,你不能去。”
“嘎——”声音千回百转,极其幽怨。
“不行,我绝对不能带着你去,上次……”白月灵将小白轻轻放在了木桌上。
“嘎——”小白扑腾起翅膀来。
白月灵忍着悲怆,甩过身径直向外奔去。
最终,白月灵还是没忍住带着小白一起去往辽阳。
她咻得变成原形,然后在墙角飞快地刨了个洞,示意小白紧跟在她身后。随后,一妖一鹅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风驰电掣赶往城外。
去往辽阳城郊数次,白月灵对地形早已了如指掌。
不到一天功夫,她风餐露宿,终于在午夜之际赶往辽阳城外。
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白月灵奇怪地发现耳边并没有响起士兵操练的声音。
她抱着小白跳出洞,蹲在墙角默默地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