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更不会对赵氏一族赶尽杀绝,还逼得本王母妃自戕明志!”
他的眼中满是仇恨的怒火,手中的匕首狠狠刺进了洪德清脑袋旁边的木桩之中。
洪德清被这番举动吓得紧闭双眼,浑身都在颤抖,半晌才敢睁开眼,
“王爷,草民不过是公事公办,并无任何不妥,御史台本就有参奏百官之权,您不能因为赵氏一族是宸妃母家之由,就如此笃定赵氏没有逾越之举······”
萧璟煜怒极反笑,
“公事公办?你收了多少好处才敢如此颠倒黑白,你心里最清楚!”
他一把揪住洪德清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以为你躲了十九年就能逃得掉吗?本王既然找到了你,就不会让你好过,包括跟你有关的所有人。”
洪德清惊恐地瞪大双眼,
“王爷,草民真的没有收好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
“你若真为朝廷着想,就不会在事情尘埃落定后,带着家人隐姓埋名躲起来。”萧璟煜声音沉沉,显然对洪德清的辩解毫不买账。
“你带头参奏赵氏,证据确凿,皇上也应了你们,严惩了赵氏涉案一干人等,贬得贬,杀得杀,如此,你不应该是被加官进爵,一路飞升嘛?为何要躲?”
洪德清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王爷,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如今您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战神王爷,何必执拗于过去呢?”
“因为本王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萧璟煜猛地揪住洪德清的衣领,将他的脸凑近自己,“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满朝文武都对赵家历代的赫赫战功视而不见,任由赵氏一族蒙冤?”
洪德清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仍强撑着说道:
“王爷,有些事,不是草民不想说,而是草民真的不知。当年那些证据,都是自然而然呈现在御史台的,老臣不过是依例参奏罢了。”
“那为何是你,而不是别人?你又为何不去求证?难道你真的就没想过,这会是栽赃陷害嘛?”
洪德清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挣扎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