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轨封辽东的公孙衍,为辽东王,且任命为平北大将军,领兵力南下,攻打占领幽州沿河三州的华夏第四军。
这一消息传来,公孙衍心中大喜,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立刻整顿兵马,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幽州进发。
当他们抵达幽州时,原本驻守的朝廷官员们诚惶诚恐地出来迎接。
公孙衍趾高气扬地踏入城门,身后的士兵们耀武扬威。
幽州城的百姓们在街道两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在权力交接的过程中,公孙衍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他蛮横地要求接管所有的军事防务和政务权力,对于朝廷原本的安排置若罔闻。
“从现在起,幽州便是本王的地盘!”公孙衍大声宣告,声音在空旷的城中回荡。
朝廷派来的官员试图据理力争,说明皇帝的旨意只是让他攻打华夏第四军,而非霸占整个幽州。
然而,公孙衍根本不听,他的手下粗暴地将这些官员推开。
“哼,皇帝的旨意?本王手中的圣旨就是最大的权力!”
公孙衍冷笑着,眼中满是不屑。
他迅速派兵占领了幽州的各个重要据点,将原本的守军换成自己的心腹。
幽州的库房被他强行打开,里面的物资被他随意取用。
“这些都是本王应得的!”
公孙衍贪婪地说道。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默默诅咒着这个无耻之徒。
而公孙衍却沉浸在权力的快感中,完全不顾及百姓的死活和朝廷的威严。
他在幽州接管了朝廷疆域的其他城池后,便止步不前,丝毫没有继续进攻华夏第四军的意思。
远在京城的李轨,得知这一消息后,直接气得差点从龙椅上跳起来,指着幽州方向大骂:
“好你个公孙衍,居然拿着朕的旨意,堂而皇之的占领朕的土地,简直气煞我也!”
皇宫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大乾208年秋,十月。
李轨召开了紧急朝会,礼部尚书刘谦、兵部侍郎孙宏、林尚吏部尚书、户部尚书周云、御史大夫刘峰、胡薇门下省、中书侍郎陈良等朝廷大员,纷纷急匆匆地步入朝堂。
李轨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眼中透露出焦虑和愤怒。
“诸位爱卿,如今局势危急,大家都说说该如何应对华夏军的威胁!”李轨率先打破沉默。
胡薇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陛下,岭南的韦家军,在孙澈陨落之时,投靠了越南州的士尹,还趁机夺回道州、贺州两地,如今也是刚攻破了广海郡。不如将它们利用起来,从南部对华夏军进行攻击。”
御史大夫刘峰一听,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
“荒唐!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你看看反贼公孙衍,如今大摇大摆的占领了幽州,是我等对人性缺乏考虑的后果”
刘峰看了一圈并不在乎民族大义的满堂文武,对李轨行礼觐见:
“陛下,我西乾袭承大乾,应当守护好大乾境内土地,不能依靠这些乱臣贼子!”
胡薇冷笑一声:“刘大人,如今形势紧迫,不如此,如何抵御华夏军的五十万大军?”
刘峰怒目而视:“胡大人,你这是不顾国家尊严,与虎谋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
礼部尚书刘谦清了清嗓子:“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稳固内部,加强军备,不可轻易借助外力。”
兵部侍郎孙宏接着说道:“刘尚书所言有理,但如今华夏军兵强马壮,我们若不寻求盟友,恐怕难以抵挡。”
林尚吏部尚书沉思片刻:“结盟之事需谨慎,若选错盟友,恐会后患无穷。”
户部尚书周云则忧心忡忡:“战争耗费巨大,如今国库空虚,若再大规模作战,财政将不堪重负。”
朝堂上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李轨听着大臣们的争论,心中愈发烦躁。
“够了!”
李轨猛地一拍龙椅。
“都别吵了!”
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李轨。
李轨深吸一口气:“胡薇,你详细说说与他国结盟的计划。”
胡薇得意地看了一眼刘峰,开始阐述他的想法:
“陛下,不如寻求外援吧,从北方势力。”
“漠北联系突厥、胡人。东北势力蒙人、女真、甚至高句丽。”
“南边势力南枪、南诏国合盟,西面的西羌、高昌等国,均可为我方盟友!这么一来,我们至少有一百万大军对付华夏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