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正的士子文人的。
江映华如是想着,随口唤了宫人问:“今日陛下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殿下指什么?婢子并未见陛下宫中有人过来。”
她随手捡了个通红的沙果丢进了小婢女的怀中,懒洋洋道:“知道了,下去吧。”
江映华自五岁由长姐亲自带在身旁教导,陛下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
长姐最是厌恶人不守规矩,迟到、早退,行止失礼,轻则挨板子,重则罚跪禁闭。
若是敢在正事上中途溜号儿,那和作死也无甚区别。
那糕点里的绿豆粉足以让人出尽洋相,议事途中走又走不得,忍还忍不住,按理说,怎么着也不会善了才对。
想到颜皖知一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被长姐发难,江映华畅快的同时,竟也觉得自己有些太黑心了。
翌日晨起,难得的,无人来搅这一夜好梦,让人睡到了自然醒。
惺忪的睡眼朦胧,瞧着窗外仍旧烟波渺渺,雨雾空蒙。怪不得,昨夜睡得如此安稳。风吹雨落打芭蕉,这声音很适合休憩。
江映华正陶醉在景致中出神,小内侍匆匆进殿来,脸上的神色有些慌乱。
“何事,毛毛躁躁的?” 江映华理了理衣衫,从卧榻上起身,朝着妆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