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早早发散到了别处,如何能有见解?
“臣,臣不甚了解步兵操练的讲究,不知该如何评述,陛下恕罪。”江映华站起身来,规矩的拱手告罪。
陛下嗤笑一声,并未点破,转头笑问颜皖知:“昭王听了半晌,一字说不出来,颜卿素来能言善辩,机警过人,可曾悟出几分门道?”
颜皖知十分诧异,自己一介文臣,如何被点名回答这等问题?
关键在于,她颜皖知方才的心思都在疑虑昭王,那两只耳朵就是个摆设。连泡在军中月余的昭王都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一文臣能编出道理来,才是见了鬼。
“臣愚钝,不通军务,不敢妄言。”颜皖知没有底气的答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陛下打量着这二人,明明在自己身后跟了一路,本就是有意让这二人好生在旁学着,一个两个的都敢浑水摸鱼的应付。若不是今日的操练士气昂扬,令她颇为欣慰,此刻怕是早已怒火中烧。
“罢了,左右朕乏了,要歇上两刻,你二人既不肯费脑子,那就动动筋骨,劳二位帐外跪候。”陛下端坐上首,柔声细语的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