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瞬间觉察出虎落平阳被犬欺一般的倒霉境遇,睁开眼来端坐榻前,冷眼瞥了颜皖知,嗔怪道:“连你也来教训我?”
颜皖知难得的硬气,微微俯身拱手一礼,不卑不亢的回道:“身为王府长史,自有训导之责。臣也是见您如此苦楚,心里担忧罢了。您若不喜,臣躲得远些就是。”说罢,作势还就要抬脚朝着外间走。
江映华只当这人是吃错药了,无意责怪。只是此人今日反常,倒是激起了她的兴趣,她站起身来,扬起嗓音唤道:“回来,陪我喝酒。”
背对着江映华的颜皖知闻言,唇角微微勾起,眼神中得逞的神色狡黠的闪过,随即便停了脚步,故作为难的转回身来。
江映华吩咐侍从在正殿内摆酒,空闲等候之际,便得了机会,询问颜皖知:“长姐暂不准我回去,可有你的功劳在里面?”
“殿下这便是冤枉臣了,依臣看,还是您自己的功劳大些。春种秋收,无甚稀奇。”颜皖知垂眸,两手交握,一副看热闹的做派,说出的话更是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