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江映华来了脾气,一把拽过颜皖知的耳朵来,气音轻吐:“你看我敢不敢,才几日没收拾你,见了陛下就找不着北了?你是谁的人你心里没数?还是说你啃了窝边草又后悔了,嗯?”
“你的人,是你的人行了吧。我就喜欢你这个嚼不烂的野草,赶紧松手,疼。”颜皖知身子都歪进了江映华的怀里,伸手胡乱的去掰江映华的手,试图挽救自己的耳朵。
“敷衍。你方才不是硬气得很?你不是怀疑我还想审我?”江映华揪着她的耳朵转圈圈,虽是一脸笑意,力道可是真的狠。
“我错了成么?好华儿你高抬贵手,我不问了,都依你,嘶…我回去跪石子谢罪,娘子消消气,忍不住了…嘶啊…”颜皖知憋着嗓子不敢呼痛,强忍的眼眶都红了几分。
“这还差不多。”江映华心满意足的收了手,颜皖知赶紧就要跑开,暗道江映华是个有家暴恶习的坏人。江映华一巴掌将人摁在怀里,“哪儿跑?就在这窝着,嘴闭紧了,不想听你叨叨叨。”话虽说得狠,手却实诚的给人揉着耳朵,不时轻柔的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