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除了没有自由,她们是整个地区最安全的猪仔。
至少,不会被虐待,还能吃好喝好睡好,每天只要伺候我一个人的饮食起居即可。
“吃完早餐后,你们就化好妆换上运动服,然后跟我去边境线自首。”
她们平时在别墅里,也都是打扮精致并清凉着装,方便我随时随地可发泄。
说完,不管她们的反应,我径自走进二楼书房,并把所有证据都打包发在一个加密邮箱里……
2023年,12月25日,上午9点整。
我开着加长版林肯轿车,穿越触目惊心的战区,带着十名精致的女仆,前往云南边境线。
一路畅通无阻,那是因为我曾在警察营做官,阿布还留在老街,再者民兵大队也都是我收买的人。
我一路开,一路让她们在后座撒钱,没有人会和美刀过不去。
三百一个月,你特么玩什么命。
再者,那个时间段,我们还没大势已去,这些炮灰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如遇彭家军,那就更不会为难我了。
十几分钟后,我开车来到临沧边境线,这边四处可见中国警察,还有边防部队的战士。
其实,在我开车穿越战区时,这边就收到确切信息了,他们没有开枪拦截,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我是主动投案的首个高层“重犯”。
“您好,中国警察,请您停车接受检查!”
车子靠近边境线时,我被中国警方伸手拦下。
熟悉的国音,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制服,差点让我泪崩。
我一个急刹车,车头正好在摆在边境线上。
车头和警察距离0.01厘米。
“啪啦”
林肯车瞬间被黑洞洞的枪口包围,而且枪栓全都上了保险。
熄火,开窗,解开安全带。
我用颤抖的声音道:“同志,我身上有一把捡来的92式警枪,但是没有子弹,还有,我车上和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她们都是受害者,现在我们要下车,请您不要紧张。”
“下车,然后出示证件……”
警方想确定我的身份,自然要依法进行检查。
“对不起,没有任何证件,身份证号码可以吗?”
身份证在踏入果敢时,就被阿猛没收了。
我在果敢开车,还需要什么证件吗?
警察警惕地扫了一眼车内,“先下车!”
”嗯!”我把右手举过头顶,用左手慢慢打开车门,然后一下车就被反手逮捕了。
那十个女孩子由于精致的不像受害人,同样被带走调查真实身份……
我被边防部队的战士带走时,突然瞧见一张熟悉的脸。
我坐在军车里想了很久,后来才想起押送我的军官原来是我高中同学。
罗军。
那时候他特别喜欢玩飞刀,还喜欢搞组装,由于刀是管制物,他就整天带螺丝刀来学校玩。
因此我们喊他“螺丝刀”,想不到,高中毕业后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竟然是他带队押送我去云南公安局。
呵,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是讽刺。
“蒋爱军?”
螺丝刀双手抱着狙在胸前,坐在我身侧毫无感情地问道。
我的目光从他刚毅的国字脸移开,然后鬼差神使地说了一句话:“解放军叔叔,你好帅呀!”
“我警告你,不要油嘴滑舌……”
副驾驶的战士愣了一下,扭头警告道。
“没事。我确认下嫌疑人身份,那边有发资料到我们边防部队……”
螺丝刀使了个眼神,那个战士就不做声了。
螺丝刀没变,他还是那个螺丝刀。
当初高中毕业时,我们结伴去某部队参观。
第一次踏进军营时,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解放军叔叔,你好帅呀!”
当时,他和我说要去参军保家卫国,他还说我成绩好,读大学后可以去当兵考军校,他说他成绩一般,考不上好大学,等秋季招兵就直接去当兵了。
这一别,就是八年,他已从军迷到钢铁军人。
而我,却成为他抓捕的对象。
有那么一瞬间,他眼眶确实是红了。
可能他也不知道,等来的电诈犯会是和他有三年之约的老同学。
军车开到公安局时,他拿着狙先下车。
我看到他的肩章是一毛二,又想起我在果敢的职位,心里无比心酸。
如果不是被骗缅甸,我们一定穿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