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发生其他事吧”,井太久郎道:“新一旅那些人在做完京观后,立了一块儿牌子上面写着‘侵略者的下场’”。
筱冢义男一听差点儿又要晕倒,“八嘎呀路,他们走了吗?”神田正种道:“己经回定襄县城了,并且京观还在城外立着。” 井太久郎道:“您晕厥了,我们两个没敢派出部队出城报复。”
筱冢义男说道:“你们做的是对的,要是贸然出城报复肯定又会被新一旅全歼。现在太原城只有两万五千人了,绝对不能在损失部队,不然我们等不到援军到达。”
筱冢义男又一次给华北派遣军司令官多田俊打去了电话,筱冢义男说道:“司令官阁下,卑职筱冢义男又一次向您问好。”
“八嘎呀路,又发生什么事了?你首接说。”筱冢义男道:“嗨依,新一旅把玉碎的一万名帝国士兵又一次在太原城前做成了京观。还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侵略者的下场。’”
多田俊一听这话气的暴跳如雷,“八嘎呀路,这个京观如果不铲平,你我都将会被钉在帝国的耻辱柱上。”筱冢义男说道:“现在没搞清楚状况,我怕新一旅还会像上次一样布置机关和陷阱。”
“让那群皇协军去,黑田重德带领的援军应该会在五天内到达,这几天你那边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筱冢义男道:“嗨依,属下明白了。”